返回第六卷 安陵血战 第一章 名将之花(上)  阿飞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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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我正和徐庶、公孙箭在帐中闲聊,估算牛金会如何行动。剿匪营中军司马前来传达军令:都督有命,已发现土匪踪迹,请飞侯率本部人马,坐镇本营,守护好大寨和粮草。

啊,让我守寨?他妈的,他知不知道我手下都是骑兵哎!让骑兵去看守军营,古今有这么指挥的吗?

我知道,这小子是气我了。管他呢,这土匪这么弱,我也提不起精神。若不是对那匪首上淮子徒还有些兴趣,我根本就想把后军交给公孙箭,自己先回许昌玩去。反正有徐庶帮他,怎么也不会有大事了。

我拉住忿忿欲起的公孙箭,让那中军司马回去禀告两位都督,阿飞谨遵将令,并预祝大军斩将夺旗,首战必胜。

等那司马走了,公孙箭道:“飞帅,您也太能忍了。牛金和蔡阳他们这不是想独占军功吗?”

我苦笑一声:“不忍又能如何?他们要独享大功,那就让他们做去。难道我们还稀罕么?”

公孙箭道:“不过,不让我们马军在前线冲锋,反而留在营寨里干看,这……这也太过分了。”

我道:“本来我们也就是殿后之军嘛。不让你上第一线你奇怪,那你以为让我们押粮运草就正常啊?”

公孙箭哑然,一想也对,这事打一开始就不上路,现在可不继续拐下去了吗。

我左右看了看:“池早去哪儿了?这会儿也该起来了。”

他可不像我,不乐意就可以不去点卯,牛金还会专门派人来通知让你干什么。他是全军的医士长,有司马的衔头的,三卯不到要砍头的。

徐庶道:“清晨我就见池先生起来了,点过卯就回来了。好像和刘司马他们在后营门口处演练什么阵势。”

“演练阵势?”

徐庶道:“正是。”

我奇怪起来。这种把后代知识往前传的事是时空旅游中最犯忌讳的。我偷偷把武学方面的东西乱传,其实一颗心有时也是悬着的,不过因为这次旅游的主签约人是池早,要罚款,也罚他的,所以还不是太在意。不过池早敢把自己的阵法知识传了出来,那性质可不一样,追究起来甚至会让他因此被起诉判刑好几年的。

“……呵呵,那元直一定指点过他了?”

徐庶脸上一红,道:“惭愧,池先生的阵法非常奇奥,徐某不甚懂得。”

不甚懂得?你不懂阵法?

你怎么可以不懂阵法?

我差点冲口就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我的天,徐庶居然说他不懂阵法!这是从何说起呢?

可怜的池早!他千辛万苦、不远千里来到三国,就想着和徐庶这儿探讨点儿阵法上高精尖的东西,从这儿捞点实惠回去好去糊弄别人呢。

唉,真可怜!

“走,左右无事,咱们去寨门口转转。”

去安慰安慰池早,告诉他徐庶同志不懂阵法,你可别上吊抹脖子。

徐庶微一迟疑,道:“池兄正以秘阵训练飞兄卫士,我去不太好吧?”

我哈哈一笑,道:“你跟着我,没事。”

半拉半引,带着他往外走。

出来大帐,没走多远,迎面碰上淳于铸,但见他劲衣贴体,提着一杆铁枪,面泛红光,精神抖擞。后面跟着的都是铁肩、比翼两门的虎豹骑卫士,也都各执兵器,热气腾腾。但刘纲等几位主要的弟子却不在其中。

我道:“铸兄弟,昨晚休息得如何?”

淳于铸急忙行礼:“飞帅,弟子昨晚睡得很好。”

我道:“你是阿樱的师兄,大家兄弟相称最好,在这里千万别客气,不然我可吃不消。”

又问其他人:“大家一起晨练啊,练得如何?”

那些卫士都是跟我很久的老人了,可不像淳于铸那么拘束,纷纷道:“是啊,飞帅,我们难得又出来上阵了,大家都练得很开心呢!”

“淳于兄弟的枪法可厉害了,我们仨打一个也没赢了他。”

“飞帅,什么时候有空您也来指点我们几招吧?”

我道:“哦,铸兄弟是淳于门的高弟,现在你们的大师兄不在,我决定任命他为卫士第三首领司马,协助你们的刘师兄,大家要好好跟他学些真功夫。”

众人齐声热烈欢呼:“太好了!”

虽然我是有意安排这场晨练以使淳于铸在卫士里树立起自己的威信来,但出现这种情况也出乎意料之外。

显然在这短短一早晨的时间里,淳于铸不光武功得到了诸卫的认可,而且人品也让他们服气。

淳于铸低下头:“飞帅,我不行的。”

我道:“好好干吧,别辜负众位兄弟的期望。”

淳于铸抬头看看我,又看看众人,迟疑片刻,终于用力点头:“是。”

众人又是一阵欢呼,有个卫士问:“飞帅,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啊?”

我认得他是比翼门的弟子,姓韩,外号“臭嘴”平时没事就喜欢胡扯些闲话。

随便瞧瞧,触目之处,都是一双双期盼的眼睛。

这人怎么都想打仗啊?

身后的公孙箭忙接过话道:“何时出发,乃是飞帅和牛都督他们商议之后才能决定,大家只管好好熟悉功夫,收拾武器,不会让你们闲着没事干的。”

诸卫脸上都露出笑容,预备各自散去。这时候韩大嘴问:“听说蔡阳和朱赞两位大人率前军已经和黄巾接上仗了,我们什么时候上啊?”

真是一张臭嘴!

我皱皱眉,正想如何回答。忽听前方一阵喧哗,池早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错了,错了,不是这样,这样……再来一次。”

听他声嘶力竭,似乎很不满意。

我扫视大家一眼,道:“不必多问,仗总有得打。你们得准备好了,别到时候撂挑搁架顶不住,那可丢我的人。”

众人大声答应,兴高采烈地拥着淳于铸去了。

我匆匆赶到前面现场,只见池早长衣的下摆早掖到腰带里,两手叉着个腰,身体前倾,瞪着一双眼左瞧瞧,右看看。

他身前几米外的一个空场地上,刘纲、刘目等几名武功比较突出的护卫围成一个分散的大圈,说圆不圆,说方不方,每人手里都是一口长刀,个个神色奇怪,嘴里似乎都念着什么,不时这个舞个刀花,那个斜劈横砍两下。

池早似乎扫了我们一眼,却毫不理会,只是盯着刘纲几个。这时,刘钢大喝一声,诸人动作忽地变快,或前行狠劈,或斜步横防,左边是单刀直入,右边则虚张声势,阵势逐步向中心合拢。

池早眼一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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