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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缓解气氛,我回景然“坐在你身边,我可以搂着你的腰幺?”

“可以。”景然只回了两个字一个句号。我的左手手指微微的发麻。

j说我满脸都写着“归心似箭”。是的,我想快些回去北京,我发觉我从未有过离开北京后,那么那么的想要回去。我想牵着景然的手,去坐她家小区花园里的那个长椅,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在她耳边说我想她,说到她皱眉嗔怪的看向我。

但,我仍旧要奋斗在工作第一线。揣着满心的想念。

终究,工作还是拖延了,第四天的时候,我回了北京,莱特的飞机比我降落北京早两个小时起飞离开北京,我地理不好,不知道我们有否在空中擦机而过。

落了地,j带着文件若干去公司复命。我回家放了行李,洗了个澡,奔赴景然家附近的餐馆和她汇合,一起晚饭。本来景然说要来机场接我,我又不想让她开车过来机场再开车送我回家,还要等我放行李和洗澡,索性约在餐馆。

进了餐馆,景然坐在我们经常坐的位置,低头翻着一个文件夹。我绕到景然的身后,合上她正看的文件夹,说:“主编,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哈。”

景然侧过头看站在她身后的我,不知道是不是角度问题,景然的眼神儿在那刻显得柔媚无比,我险些无法自持的腿软。只能故作镇静的咳嗽了一声。坐到景然的对面。

景然把文件夹放在身旁的椅子上。双手交握在桌面上,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直到服务生在我们桌旁走过两三趟之后,景然说:“点餐吧。”

吃饭过程中,景然轻描淡写的说,莱特前天打电话给她约她去酒吧,还有英姐文哥和小婷。

我放下刀叉,问:“你去了幺?”

“去了。”景然擦了下嘴角。

我的头顶不断的冒着问号,看着景然,我无法相信莱特居然成功的让景然跟他们去了酒吧。

景然没看我,低头切着盘子里的东西,说:“陆l说,你不在北京,我可以代表你出席他们的酒局。我想了想是可以的,就去了。”

我的小心脏啊,景然你怎么能面无表情冷静无比的讲出这么让我小鹿乱跳的话呢。“他们没灌你吧?”

“没有啊。”景然抬眼看了我一眼。

我真是没法儿想象景然和莱特英姐文哥小婷他们喝酒是怎样的场面,而且,为什么没人告诉我这件事儿,莱特没讲,就连英姐都没有给我一个电话。答案看来只有一个,景然落座之后,莱特就后悔约了景然,大家甚是有礼貌的完成了一个酒局,一个被景然气场统治的酒局。想想我就想笑,想着等下回了家一定要给英姐或者莱特打个电话问问。

擦了嘴角,问景然吃好了没。就结了帐。出了餐馆,拉上景然的手,往她家小区走。

牵着景然的手走在我们走了很多次的路上,景然高跟鞋的声音就在耳边清脆着,景然的味道时不时的飘到我鼻尖,都让我开心,不由得紧了紧和景然的交握的手指。我余光瞟到景然转过头看我,我目视前方不看她。景然把头转回去,紧了紧手指,我转过头看向她,她目视前方不看我。我一直侧着头盯着她看。直到她,转过头来,嗔怪的说了句:“看前面的路。”

“路哪儿有你好看?”我回她。

景然不再看我,目视前方,点评了一句:“贫嘴。”花园有好几个长椅,不过那个时间段都是空着的。我问景然那天她和那个老奶奶坐的是哪个长椅。景然指了其中的一个。

我拉着景然的手坐过去。我说:“景然,你简讯里说我可以搂着你的腰的。”

景然不看我。

我把脚挪到长椅的边边,枕着景然的大腿,躺在长椅上。景然显然是被我这个举动吓到了,说:“不是搂…”景然想说不是搂着腰幺,你怎么躺下了。估计是她觉得这话不能从她嘴里说出来,所以说到搂字就不在出声了。

我接话“我这样也可以搂着你的腰啊。”边说边把手往景然的腰上凑,景然推了推我的手,很轻。我乖乖的把手放回了腿边。

“景然。”

“嗯?”景然低头看着我。我只想到一个词“眼波流转”。

“景然,你的眼睛比星星好看,你的气场比太阳强大,你冷冰冰的堪比月亮。”我顿了一下,看景然被我的这三个比喻弄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接着说:“你对我的感情是夜空,沉沉的,静静的。”

“萧墨。”景然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坐起来轻轻的碰了下景然的嘴唇,在她耳边说:“景然。我想你。”

景然似有似无的嗯了一声。

那晚回到家之后,我给莱特打了个电话。“你约景然去酒吧,怎么没告诉我?”

“我又不会吃了她。你急什么。”莱特语气略带得瑟。

“切。你们一定是被景然的气场给镇住了,觉得丢脸,所以谁都没给我打电话。”我也得瑟无比的说。

“才没有。我们一团和气,比你在的时候气氛还热闹呢。”莱特明显有气无力。

“莱特。一团和气?比我在的时候气氛还热闹?这些都是景然出现之前你心中所希望的吧?”

电话里,莱特最后终于低头了,说确实气氛没有他想的热络,但是他能看的出景然是有心融入的,只是景然确实不适合这样的酒局。莱特说之所以英姐没有给我打电话可能是被景然的一句话噎到了。

事情是这样的,英姐为了活络气氛,提议讲我的情史和糗事。她以为景然会感兴趣。结果景然说了一句:“萧墨不在,讲她的事情不会不好幺?”

英姐立刻被噎住了,但英姐也破天荒的在酒局上没喝高,从入座到离开状态都很清醒。

莱特在电话里说:“萧墨,景然难道不知道讲别人的糗事,就是要在背后讲的才有意思的幺?”

我哈哈大笑“景然多光明磊落的一个人啊,怎么可能苟同你们想要趁我不在消遣我的低级趣味呢?”过了两天,英姐说做东请客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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