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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低着的头,头发盘在脑后,发帘垂着。“我竟然一直以为我不会失去你。一直以为我在你心里面,以为你一直喜欢着我。尽管你生了我的气,但是每次见你,你还是乖乖的漫不经心的看我。”晓自顾自的说。

晓转过头看着我,眼睛里蒙了泪。说:“小墨。我舍不得你,舍不得你去喜欢别人。”

晓一贯是温柔的,嘴角挂着柔和的笑示人。但,她同样是强势的。如若有人因为她笑的柔和而得寸进尺,那也就离死无全尸不远了。我只见过一次,我记得那时候,我心里的念头是,越美丽的花儿,越是不能欺身向前。我没有答话。我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些什么。在我心里确实是认为我和晓之间已经结束了。我放下了对她关于爱情的那部分,我仍旧欣赏她,喜欢她,相信她。但是已经无关爱情了。我以为晓也同我一样。

晓用手指抹了一下眼角,一颗要落下的泪,落在她的食指上。她说:“小墨。我让你答应一定要接我的电话回我的短信,是因为我要你知道我还会再找你。小墨,其实你已经很好了,但我希望时间能让你能更冷静的来看待我的决定,我以为时间让你成长的同时,你能彻底的明白我对你的感情,让你能回来找我。可…”

晓停了一下,不再看我,目视前方:“可,时间确实令你成长了,令你变冷静了,也让你变得更好了。你却喜欢上了别的人。我的希望完全变成了奢望。”

我握紧拳头。克制鼻子涌上的酸酸的感觉。

“或许,我早告诉你这些。就不会这样了。”晓看向我,用问询的眼神。

或许晓早告诉我这些,或许事情真的不会演变成这样。后来晓断断续续的告诉我,她本来打算移民的,如若那时候我答应了她的要求,她想要带我一起移民,那样她也不会结婚。是啊,如若真的是按这样的轨迹行进,那么我也不可能进了杂志社,见到了景然,很多事儿都不会发生。

我不知道晓自己筹划了这些。那时候我的拒绝一定让她方寸大乱。她只能选择另一条路,在那条路上继续等我。直到她发现我走到了另一条路上,而我的身边有了另一个人陪伴,再不可能改变方向了。

“晓。你能说出这些,对你来说是很难的。我知道。但,你也知道,如果或许假如这些词,只是一些词而已。我喜欢景然,我想要和她一起过完这一生。你对我来说是重要的,没人能取代你在我心里的那个位置,你让一个小孩儿明白了很多事儿。我曾经把你当做一个美好的女人来喜欢,当做一个姐姐来尊重,对你的感情我也会当做一段珍贵的记忆。”

晓神情委屈的像个小女孩,转过头不让我看到她的脸。

之后晓一直没有再讲话,直到送我到家门口,晓才又开口,说:“还是告诉你吧,你给景然拿水的时候,我跟她讲,如果她还在犹豫和你的关系,那么就彻底的离开你,因为我已经不想再等了。”

晓没有告诉我景然回答了什么。但是能让晓跟我讲了那么多一直藏在心里的话,我多半也知道景然是如何回答的了。下车前,我想抱一抱晓,我有多久没抱过她了,她把心挖空了跟我讲了这些,我是不是应该抱抱她。在我看着晓想着要不要抱她的时候,晓说:“小墨。别碰我。我受不了。”

下了车。看着晓的车开远了。我知道,晓和我真正的告别了。过后一段时间,晓就移民了。这消息是c先生透过英姐传到我这里的。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和景然在她家里的沙发上听巴赫喝茶(不过这是后话了,写到的时候再细说吧。)现在再写这一段,我回想了挺长的时间。但我想不起,看着晓的车开走之后我都做了什么。我是回家了,还是找英姐他们了,又或者是一个人去了哪儿。可以肯定的是我没有去找景然。

不过我明白了,为什么景然会在离开的时候示意我不要跟着。她想让我自己解决和晓的问题,在我解决之前,她什么都不想讲,同样她也什么都没有问我,比如问我为什么会来这个聚会,为什么会陪着晓一起来。一些时候,看起来我们都在各自解决着一些事情,没有那些手牵着手,或者一个人挡在另一个人面前声嘶力竭的画面。但,如若大风大雨来临,无论是哪一个面临到风雨的状况,另一个都会拿件风衣裹住对方带她离开,自己再去面对那些风雨。在我的心里是有着这样的觉悟的。景然亦是。尽管我们从未讲过,也从没问过对方这样的问题。

那天,按照一些剧情的发展,我可能应该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到景然家门前,大力的敲开门,然后没喘匀气就告诉她,我选择了她,我是那么那么的喜欢她,以至于我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别的人。

但。我没有。我是该告诉景然一个结果,虽然她离开时的表情和惯常一样,没什么表情,嘴唇紧闭。但,我注意到了,她回转过头的那一瞬,皱了一下眉头。她当下是难过的吧,优秀如她,也要面对需要被选择的境地,尽管她明白,她已是我惟一想要的那个人,但,她也同样把那刻的离开当成了离场。以景然的年纪和阅历,没办法完全的去相信一段感情的心,我能明白。

我没有立刻去找景然,甚至没有给她简讯告诉她一个结果。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我在生她的气。气她竟让自己那么的逃开了,仓惶又无奈。尽管从心底里,我知道以景然的性格,她是会做出这样的事儿的。也知道这样的时候我不该用无声来折磨她。即便如此,我仍旧选择了沉默。

那天很晚的时候,我传简讯给景然“晚安。景然。”

简讯很快的回了过来“晚安。萧墨。”

那晚睡下之后,辗转反侧,无法成眠。浑浑噩噩的做了个梦,一个穿越的梦,我站在一个河边儿,端着一壶酒,是的,一壶酒(我一酒量平平的人居然做梦还梦到端着酒壶),一口一口的喝酒不知道想着什么,然后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背影,只是背影,长发随着微风轻轻的动着,我觉得那是景然,我就叫她的名字,但是她就是不肯回头,只是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我就想要迈步过去找她,可是无论我迈多少步,她都离我几步远,而且就是不肯回头,我一直在喊她的名字,喊的口很渴,我就大口的喝酒壶里的酒,把酒壶里的酒都喝完了,然后我在梦里高了,是的,我高了。头特晕,我还坚持不懈的叫着景然的名字,对着那个我觉得就是她的背影一遍遍的喊。最后我体力不支加上喝高了,我就倒地了,倒地的瞬间那个人回过身了,我一直努力想看清她的脸,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景然,我觉得眉眼很象是景然,但是那笑容却温柔异常,异常到又不像景然了。容不得我再仔细看,我就倒地了,在梦里倒地,在现实里,凌晨三点多,我从床上翻到了地板上,还好床下铺着毯子,不然我还真得摔个好歹。

从床旁边的桌子上抓了手机,坐在地毯上,开机,拨景然的号码。

响了一阵儿,我想断了拨号的时候,景然接了,破天荒的没有沉默,睡梦中被吵醒的慵懒加上惊恐,景然叫了两声我的名字“萧墨萧墨”

我也因为那个梦的惊吓,连叫了两声景然的名字。

“萧墨,你做噩梦了?”景然问。

我很惊讶,景然怎么知道我做噩梦了。“嗯,做了个梦,不是特别的噩。”

“梦到我了?”景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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