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找苏亦蔓可以直接联系她啊,我不信他们pk好几lún了,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顾盛博直接往刑律的办公室去了哎……”
“好了好了,大佬之间的谈话,岂是我们这种天兵可以揣测的。散了散了。”
……
进入刑律办公室的顾盛博扫了一眼贴着茶水间的落地玻璃窗一张张八卦的脸,收回目光淡淡地tiáo侃道:“刑律,你的手下接案子也跟爱八卦这么热心就好了,你律师所的规模一定能很快升咖。”
刑律抬头,把鼻梁上的眼镜拿下来放到桌上:“我律师所的规模你就不用担心了,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那天打赢了苏亦蔓后说一切都搞定了的,你搞定的结果就是苏亦蔓请了长假,连我的消息都不回了?”
顾盛博瘦了一圈,眼底的淤青很重,即便是qiáng打jīng神也看得出很勉qiáng,他的右手缠着纱布,看样子是受伤了。
刑律本来还以为苏亦蔓请的假是恋爱假,但问她和顾盛博她就闭口不言地挂了电话,一连几天没有回音,现在看到顾盛博这个样子,简直不用多问。这两个年轻人又有事了。
感情这种东西就是麻烦,一沾染人就会变样,任凭你之前是怎么样。
顾盛博眼底闪过的痛仍然尖锐,但他坐下来没说苏亦蔓的事,而是问刑律关于一个人:“刑律,我今天来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谁?”
“苏珍。”
顾盛博回到家只是静坐了半个小时,就又出门去。
在烧烤店他要来对外的监控摄像,找到苏亦蔓的行走路线,再去让齐修然找他熟识的交警tiáo路段上的监控,把苏亦蔓看过去的方向的出现过的所有人的截图都down下来,通过性别,年龄做第一lún删减。再把可能的是苏亦蔓母亲的女性通过背景tiáo查,最后找出了那个人。
这几天他没日没夜都在弄这件事,当这个苏珍出现在眼前的时候,顾盛博大概能了解为什么她会狠心地做到抛夫弃女,她是个绝顶漂亮的女人,表面的温柔不能掩盖她眼底炙热的野心;但又因为她实在外貌太过优秀的人,看到的时候只会由衷地被吸引住目光而无法产生害怕的情绪——即便是知道苏亦蔓对她的抵触是因为她的狠心和抛弃。
而他tiáo查苏珍的时候,只知道她从韩国入境,其他的事情居然都查不到,显得那样神秘。
tiáo查无果,所以他想到了刑律,想来这里问问苏亦蔓的师傅。
提到这个名字,刑律的脸sè凝固片刻:“苏珍,苏亦蔓的母亲,早前时候和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