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跟卡佩罗很像，执教国家队之后，特别是取得成功，教练员的能力会固化，也许是老了，也许是看不破足球的发展。

江山最自信的，不是他大致知道当今足球发展的轨迹，而是拥有不断发展的眼光，更广阔的视野，足球的发展，一直处于不断发展之中，他不想被淘汰，最好的做法就是引领足坛发展。

当前的足球世界，已经产生了很多不同。瓦伦西亚拿到欧冠冠军，创造了队史记录。霍芬海姆得到德国杯冠军，他们队史唯一有分量的冠军。

两人磕磕绊绊打着机锋，里皮套不出有价值的消息，只好悻悻而回。在里皮眼中，江山的老辣比库珀更甚，摩纳哥绝对是难缠的对手，至少，国米对上摩纳哥，一点优势都没有，两边都可能晋级。

“江山，我们又见面了。”博斯克腆着大肚子，端来一杯酒，“不喝一杯？”

江山看看手表，现在是晚上七点半，他是凌晨1点的飞机，一会还有跟莫妮卡的约会，时间不等人。

“也许，我应该继续喝咖啡。否则我的小脑袋会破掉的。”江山苦笑着，“我就想不通，你们几个老人家，非要盯着我呢？”

“我惹上你们了吗？”

“当然不是，而是你太显眼了，跟明星一样。”博斯克看着江山俊美的形体，自惭形秽，“你这么年轻，照得我们几个老头子，邋里邋遢的。就说刚才的里皮，他还以为自己很帅，但跟你一比，唉……”

“呃……”

“当年我还想让你到皇马帮我，但看现在的样子，你赢了。你也许很快就能执教皇马这样的球队。”博斯克坦然道，“刚才跟弗格森喝了一杯，他对你也赞叹有加。”

“所以，你也盯上摩纳哥队的球员了？”江山苦笑着，“不要在比赛期间招呼媒体，成不？我的球员禁不住诱惑的。”

“你可以用这样的招数，别人一样能用。”博斯克笑得很奸诈，“摩纳哥有几个球员，我都挺喜欢的。可惜这次没能遇上你们，无法现场判断他们的实力。”

“所以我很庆幸。现在遇上皇马，我们只有输球的份。”江山站起来，快八点了，“也许，我应该去约美女，而不是我们这样的，老男人。”

“咳咳……”博斯克羡慕呀，这家伙，还真有体力。

出席一个抽签仪式，还能在瑞士勾搭女人？你让其他教练怎么办？其他人，平均年龄都在50岁以上了，尴尬。

先礼后兵，这几个家伙，都在给江山打麻药，现在关系处一下，买人卖人都方便，而且未来厮杀起来，还能更投入，更有话题感。

就像现在，摩纳哥对阵国际米兰。库珀对阵江山，都充满话题性，媒体肯定在加班赶材料，明天见到报纸上无数的反戈一击，弑杀旧主的传闻，又能养活一批无良媒体。

……

凌晨1点，江山衣衫不整地冲上飞机，马上闭目养神，嘴里念叨着，“差点误了大事，差点误了大事。”

“怎么这时候来呢？不行，不行，赶紧睡觉，补充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