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怔怔的仰头望着着他,一片懵懂,过了许久后,点了点头。它记不起过去,却记得这种熟悉的灵魂感觉。
贺启天一只手把玩着手下呈上来的秘药,另一只手伸入依偎在他的胸膛的宠侍的衣服内,在那娇软柔嫩的身上肆意游走。
宠侍双眼含春的抬头看着他,然后覆到贺启天耳边,情色的舔过男人的耳畔。
“张嘴。”贺启天脸上带笑,按住宠侍吩咐道。
长相致的女人咬了咬唇,不情不愿的张开了嘴。
接着,贺启天面无表情的将整包的药倒进了宠侍的嘴里。
由于药量过多,宠侍受不住的吐出好一大口,十分委屈的看向贺启天。
“来人,看着他。三个时辰后再向本座汇报。”贺启天难得失了他怜香惜玉的心思,向外命令道。自己则粗鲁的推开宠侍走了出去。
他对白奕年未完全信任,怎会轻易吃了他给的药。若是白奕年没有骗他倒也罢了,若是存了不该有的念头,也莫要怪他心狠手辣。
还未至三个时辰,守在宠侍门外的魔教教众慌慌忙忙的跑过来禀告道,“禀教主,文宠侍一掌打伤了我等,逃了出来。”
“哈哈哈,好,好!看来这白奕年倒真是对本座痴心一片。”贺启天拍桌大笑。
早就听闻神医谷有数十种不外传的秘药,其中一味更能让人在三个时辰内力增长一倍,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白奕年如今所在何处?”既得了一个好,贺启天自然迫不及待的想从白奕年那哄来其他的秘药。
届时他不必再惧怕那武林盟的唐流风,定会率领魔教大杀四方,必让魔教伫立于江湖所有门派的顶端。
自唐流风担任武林盟主以来,他们总共有过三次交手,可他均败于唐流风,甚至第三次时差点被唐流风当场击杀。
每每回想起来,贺启天就觉得心绪难平。若不是他的几位手下拼死相救,早已没他贺启天这个人了。
然而,魔教教众不知道的是,当初去营救贺启天的人并非死在唐流风手中,而是被贺启天亲自打死的。
盖因他们见到了贺启天犹如丧家之犬的狼狈模样。
“回教主,白宠侍正在别院中休息。您之前吩咐说会晚点过去看他。”在魔教人眼里,所谓神医谷弟子的白奕年也不过是贺启天的男宠之一。
“让他现在就过来见本座。”贺启天毫不体贴的摆手命令道。
侍从低声应了是,不敢有所耽误的请了白奕年前来。
白奕年来到后脸上非但没有之前的恼恨神色,反而顺从的倚在贺启天怀中。
“教主,您叫我过来所为何事?难不成是想念我了?”
他眸中带笑,一双清澈的眼睛调皮地眨着,饱含深情的看向贺启天。
贺启天朗声大笑,下午才发泄过的欲望竟有被白奕年这幅诱人的模样再次挑了起来,他本就是个急色之人,立时将少年拉进内室,先来了场欢爱。
云雨过后,白奕年心满意足的摸着被贺启天来回舔舐过的红肿唇瓣,痴痴笑着。几次,再要几次就好,贺启天就会彻彻底底只能属于他了。
贺启天虽生性多疑,却也刚愎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