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天一直在这些戏楼里转悠，都很干净，没有一点魔物痕迹，哪怕故意让祓禊他们驱赶魔物过来，它们也不敢进来戏楼，会被魔物这么忌惮，要么是这里埋有厉害的法器，要么是这里有大魔物，你觉得哪个原因更有可能？”

“魔物。”沉黛儿与狐妖异口同声，当然狐妖说的姜妄听不见。

“两种可能，我逐一排查，可不论是法器，还是魔物都没有。”

那是怎么回事？沉黛儿又想起刚刚和他说的话，“是用了敛尘珠？”

姜妄点点头，“我猜也是，戏楼比青楼不引人注意一些，它藏身在这些戏楼里，借戏楼的荒唐行径，给自己采补做掩护，更有可能这边戏楼的荒唐行径都是受它影响。”

“朝本地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先这边只有两家戏楼，一家是咱们待的这家风和楼，一家叫元嘉楼，其他的都是这叁十年间才慢慢兴起的。”

事情要从叁十年前说起，风和楼的黄老板，突然做出的决定，给戏楼弄了套新玩法，而后元嘉楼也有样学样，再后来有人看见他们赚钱，也都来分一杯羹，才有了如今的局面，长安县的人都把戏楼当青楼来看，听说有人去看戏都心知肚明，尽管如此，还是有人来寻求刺激，一些大胆女子也会偷着来。

“而后我又继续观察这些戏楼，询问了不少看客，问出了一点蛛丝马迹，他们说，玩过所有戏楼，只有风和楼姑娘操得最舒服，一回就能爽得麻翘翘。”

“你说就好好说，别掐我。”沉黛儿拍开他不知何时摸上她臀的手。

“他们还说，风和楼每回做完还能进内院喝杯茶，养养神再走，伺候的周到吧？”

沉黛儿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香茶沁人心脾，据说喝下能令人格外神清气爽，我去查过，他们喝的茶水里加了清心丹。”

“按你这么说已经锁定魔物在这家戏楼里了？那你怎么不动手？”

姜妄双手一摊，“怎么动手？外面人多难以发现，场中的女人绝大多数的女子都是他们戏楼安排的人，进了里面，又用木板子隔开，我就算看到有人身上冒出魔气，等破墙过去，它只要往女子堆里一躲，也就发现不了了。”

“那怎么办？”

姜妄摇头，现在只知道魔物是个母的，化作女子，采补男人。

春猎期间受害多为女子，因为魔物雄多雌少，雄性魔物在发情期间找不到对象抒发，才会控制不住出来寻找人类女子疏解欲望，这也是他们能大量屠杀魔物的时候，雌性魔物少，轻易不会出魔域森林。

“不对呀师兄，它们想要升级不是必须要采补人的阳气吗？不是发情期就不出来吗？”

“采补阳气只是其中一种，大多是刚入门的魔物才会如此，不是发情期的时候一般魔物身上的魔气不会致淫，普通人不会轻易被迷惑，更没有被下种的危险，相对于来说会安全一些。

有点本事的魔物通常是夺取别的魔物的修为，亦或是与其他修士交合，夺取他们的修为，这样修炼更快，你先前采补我的阳气，实则是在采补我的修为，炼化魔晶也是炼化魔物的修为，所以你提升的快，若按照剑修的法子练，没个百年你入不了门。”

沉黛儿默了，许久才问：“师兄，你究竟多大了呀？”

“六七百年了吧，具体我也记不清了，怎么了？”

“你，你老牛吃嫩草……”

“年纪大了，牙口不好，不就得吃嫩草吗？”姜妄说罢，伸手把她搂过来，又亲上她的脸，“哪个让你这小嫩草长得这样喜人，脆生生的，又嫩又可口。”

说话间，从她脸颊上一路亲到了红唇上，噙着两瓣红润润的唇儿纠缠，恨不得将她吃下肚去，揉进骨血里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