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呢，冀强怎么一直鬼鬼祟祟的，这件事肯定是他干的。”

“我也觉得与他有关。”华青说道，“如果这件事只是他的个人行为，我猜想冀强肯定是受人之托，想利用他作为一店之长的有利条件，给自己的亲戚或者朋友行个方便。”

“你的意思，有可能还有另外的人参与到了这件事情当中？”杨柳有点紧张。

“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冀强这样干，或许受到了某些人的指使，他们的意图，就是破坏这次的实验。”

华青调出衙前街美容店的录像资料让杨柳看，自从汪露进入到实验状态之后，在天翼正常拍摄的录像资料当中，围绕着汪露的身边，多了一些怪异的光圈，而这些光圈，很可能是另外的摄像设备造成的。

“会不会是天澜公司干的？”杨柳问道。

“天澜公司只是怀疑对象之一，汴州的那些美容公司，也不是没有可能，凡是因为渗性嫩肤仪的崛起而威胁到对方的市场和利益的，都有算计天翼的企图心存在。”

杨柳把汴州地区所有的美容公司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始终不能确定可疑公司的准确对象。

华青问道：“如果真的是汴州地区的某一家美容公司干的，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对他们不客气了，市场竞争，向来都是适者生存，他们的生意不景气，却来跟天翼捣乱，这种人，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我倒是有另外的想法，”华青看了看杨柳，说道，“今天咱们巡查的时候你可能看到了，因为渗性嫩肤仪的兴起，生意萧条的美容公司不是一家两家，几乎所有的美容公司，都呈现出门可罗雀的惨状，现在渗性嫩肤仪尚在实验过程当中，情形就已然这样了，等正式投放市场之后，其他美容公司的经营状况可想而知。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如果其他公司因此而倒闭，那么就不能排除他们采取非常极端的手段对天翼进行报复，如果我们把注意力全都用在提防别人捣乱这上面，那就得不偿失了。”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杨柳把征询的目光投向华青。

“我的想法，是以加盟的形式让其他公司都参与进来，天翼公司作为总代理，给这些公司提供必要的技术支持，这样一来，市场就可以维持原来的状态，天翼公司也可以集中力量，在全省范围内展开渗性嫩肤仪的市场开拓。”

“华青，你真的太有才了，这些办法，我怎么就想不出来呢，”杨柳激动地说道，“华青，我觉得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华青没有被杨柳的情绪干扰，继续按照自己的思路说道：“衙前街发生的状况，给我们敲响了警钟，从明天起，让杨树组织一支干练的队伍，对所有的分店进行定期或者不定期的巡查，坚持杜绝这样的情况再次发生。”

杨柳感叹道：“太危险了，如果不是你及时发现了问题，天翼就会遭受和天澜公司同样的尴尬。”

华青又提醒道：“你告诉杨树，冀强那里先不要戳穿他，可以采取打草惊蛇的办法，把他的幕后指使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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