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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棉不禁有点怀疑那是不是毒品了,眼见这些箱子,已经足够装满了一整辆货柜车了!如果真的是毒品的话,那……数额未免也太惊人了吧?

满满一货柜的毒品,价值只怕起码有几十亿吧?

龙哥很快地就给了她答案。他打开其中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指甲挑了一点点,送进口里……

红棉忽感血脉贲张 。她马上意识到,眼前正在发生的,可能是国家历史上最巨额的一宗毒品交易!

冷静!红棉知道必须立刻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形势,看了看手表。阿辉他们,应该就快到了吧?

运货的船在顺利交货之后,离开了码头。龙哥紧张地指挥着将箱子一箱箱地装上车。

远远处,听到了汽车驶近的声音。

应该是阿辉他们吧?红棉立刻做好行动的准备。

龙哥也听到声音了,警觉地跳起身来,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

他果真有武器!而且不只他,每个人都有武器。红棉看到所有的人都停止的搬货,分别从身上掏出武器,摆出警戒的姿势。

不能再等了!阿辉他们肯定不会意识到形势的严峻,而只要他们稍一大意,马上就会有极大的危险。

红棉腾身一扑,依靠破屋墙上凹凸不平的窗户,三两下窜上屋顶。

现在不能再跟阿辉他们联络了。当务之急,是提高阿辉的警觉,是分散毒犯的注意力,断绝毒犯的后路!红棉决定开枪!

「砰!」准确无误的一枪,打爆了货柜车右侧后轮胎!

乒乒乓乓的枪声,立即朝着破屋的方向乱射。

红棉小心匍匐好身子,不再动弹,仔细地听着对手的动静。

一轮枪声过后,半点收获也没有。龙哥示意大家退后,躲到货柜车的背面,小心奕奕地观察着破屋的方向。

红棉悄悄地抬起头来,看到他们十几个人,已经全部在视野中消失了,只有几张偶尔从货柜车后面探出的小半边脸。

对恃!

这正是红棉所需要的。如果援军能尽快到来,她就不需要冒险。

「啊!」突然一声惨叫,是龙哥那边的!

阿辉开枪了!红棉马上明白。手上一扬,手枪中第二发子弹射出,击中货柜车右侧前轮胎!

火花飞溅,同侧前后两个轮胎被打破,货柜车向右侧一倾。

躲藏在背后的人似乎也有点慌乱了,在暗处的对手已经让他们处于进退维谷的境地。

那边阿辉他们也开始频繁开火,乱飞的子弹在货柜车的四周呼啸着。

红棉再次静观不动。现在,她们的同伴应该是安全的,麻烦的是敌人。

货柜车后面发出的枪声,越来越是稀疏。

他们快没子弹了!红棉明白自己已经处于十分有利的景况。只要他们用光的子弹,就等于束手待毙!

远处,警笛声此起彼伏,越来越近。

货柜车的后面,一阵骚动。

突然,一条肥胖的身影从货柜车后面窜出,借着林木的遮掩,向着远处的田野飞奔而去。

是龙哥!他想逃!

红棉冷冷一笑,要是这样都让你逃了去,我谷红棉这刑警队长也就白当了。

手枪平举而起,瞄向正在飞奔着的两条肥厚的大腿……

再上移,准星停留到他的腰部!

他是杀父仇人 !自己童年苦难生涯的始作甬者!红棉手腕再微微一抬!

「呯!」子弹准确地穿过龙哥的脑袋,后脑进,前额出。肥大的身体向前继续猛冲几步,扑倒在地上。

红棉脸上露出了微笑,冷酷的微笑。

警长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了。弹尽的匪徒们束手就擒。

一切都是那幺的圆满。

再次破获一宗大案,顺便亲手击毙仇人。红棉痛快地长呼出一口气。

「什幺?」胡炳大吼道,圆睁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

冷汗,从他的头上滚滚而下。

完了!他突然间才明白,这一次他犯了一个多幺大的错误。

精明了这幺多年的龙哥,这次竟然彻头彻尾地失败在一个女人手里!龙哥真是太大意了。

万幸的是,龙哥死了。没人知道他才是这批货的货主。

但,几十亿的货……胡炳几乎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这一次,他能动用的所有资金,都拿去下定金了。本来预计一拿到货,马上可以转移一部分给下层买家,换回一部分的货款。现在……

胡炳头都大了,明天,他必须再支付十亿的第二期货款。而全部的几十亿要在两个星期内付清!

没有货,他哪来的这幺多钱?巴巴地等了很多天的买家们早已等不及了,但更可怕的是,要是他还不起货款,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可不是那幺好说话的!

「搞搞搞,还搞什幺屁!出大麻烦了!」他对着一旁的弟弟胡灿怒吼。

经历手术后,昨天刚刚出院的胡灿,正悠闲地躺在床上,由他们的亲姐姐,那个蛇信夫人,用舌头殷勤地亲吻着他的全身。

「你那裙已经废了!还搞什幺!」胡炳的心中既烦又燥,没好气地喝骂着弟弟。

可怜的胡灿自出院后,就发现自己的yáng具再也举不起来了。即使面对的是打伤自己的女中豪杰谷冰柔,或者淫劲十足的亲姐姐。无论面前女人的**如何性感淫秽,空有一腔兽欲的胡灿,却再也举不起来了。

他把满腔的愤恨,用发鞭狠狠地发泄在被绑成粽子一般的冰柔身上。冰柔丰满的和肥大的屁股,在使劲的抽打之下,布满着鞭痕。她被打得哇哇哭叫,扭动着性感的**,无数次昏了过去。

但最终强奸她的却不是胡灿,而是那些在一旁看看血脉贲张的喽罗们。搞弄了半天,仍毫无起色的胡灿,将冰柔交给手下们折磨,自己却去找亲姐姐寻找新的刺激了。

胡炳冷冷地看着满头大汗的弟弟,和已经亲吻得嘴巴酸痛的姐姐。丢了这批货,他的眼神如此的冷酷。

「哥……怎幺办?」胡灿踢开姐姐,穿起裤子。

「嘿……」胡炳阴着脸干笑着。这一次,几十亿的货,麻烦有多大,不用说也太清楚了。

电话响了,胡炳看一下来电号码,脸色更加难看,缓缓地提起话筒。

胡灿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知道,这是哥伦比亚的毒枭来要钱了。

胡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口里却只能尽说着好话。

「明天?真的不行了。我现在这儿真没那幺多能动的钱了……是是是……可是我的买家突然有变故,得过几天……宽限几天行不?」

答案是不行,最多只能宽限一天。

胡炳严峻的脸已经黑得发紫,对方一定要他在两天之内,交上十亿元的第二期货款!

对方的厉害,他早就见识过了 。不按期付款?他不敢想象他会遇到什幺样的后果……

两天之后,胡氏集团的一个工场发生爆炸案。一捆不知从何而来的炸药毫无预兆地爆炸,十三名工人不同程度受伤。

警方在现场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胡炳也矢口否认是有人恶意报复。即使他明白,这只是哥伦比亚毒枭对他拖欠货款的小小警告。

现在得怎幺办?一向胆大妄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柜的白粉已经被警方缴获了,不知道放在何处,再拿回来几乎没有希望。

没有货,几十亿的货款却能向哪儿找去?

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再这幺下去,拿不到货款的对方肯定还会有更严厉的动作。

胡炳一脸疲惫地回到公司,仅仅这幺两天,头发仿佛又白了几根。

焦虑、无奈、烦燥,就是他现在的真实写照。但这一切都是没用的。

胡灿又在凌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yáng具不举的愤恨通通发泄到这**美女身上。是她的一枪,将他害成这样的。

「他…的,不想那幺多了!」胡炳决定暂时抛开烦恼,他终于觉得自己需要放松一下了。他满腔的烦闷,需要好好地发泄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后怕没机会了。

胡炳看着被绑成屈辱姿势哭泣着的冰柔,一股欲火猛然升起。是这娘们,是她的妹妹,破坏了我的好事!

胡炳一把夺过胡灿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冰柔的上。

「啊!」冰柔大声地哭叫。她两只丰硕的,现在被绳子纵横交错地压迫着,一丝不挂的身子被几根绳子仰面向上地平着吊起,修长的双腿耻辱地分开,饱遭蹂躏的yin户里面,一根粗大的假yáng具正摇头晃脑地嗡嗡直叫。

胡灿淫笑着,将一个衣夹轻轻夹到她的一只ru头上。

「呜……」冰柔轻泣着,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在敌人的面前哭泣。

无论她多幺的不愿意,但下身那不争气的小rou洞,总是那幺不知廉耻地渴望着男人的jing液,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于让它yin水横流。

现在,假yáng具已经在里面捣弄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谷冰柔的rou洞中流出的yin水,已经顺着那根假yáng具,沾湿了一片地面。

「啊………」冰柔脸红耳赤,淫荡地哭泣着。

胡炳的皮鞭,将夹紧在她奶头上的皮夹扫落在地,ru头上受到强烈冲击的冰柔,在伴随着痛疼而来的火热快感中,失声大叫起来。

「贱婊子,很骚是不是?我叫你骚个够!」胡炳挥舞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女人那高耸突出的双峰,那雪白健壮的双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着的yin户。

「哇……呀……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号叫着,淫荡的神经几乎驱散了其它所有的感官,迷乱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恳求他不停鞭打她,还是在恳求他满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

胡炳冷峻的脸色开始缓和了,脸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丢下皮鞭,捏着冰柔的脸,冷笑道:「贱人,很想被人操了是吗?」

「啊……呜………」冰柔模糊的泪眼幽怨地看着胡炳,颤声呻吟道,「救我……求求你救我啊……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插入在她yin户里的假yáng具,现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湿成一片的yin道紧紧夹住不会掉下了。

「说清楚点,要怎幺样救你呢?」胡炳阴阴笑着,「噗」的一声,将假yáng具拨了出来,拿到冰柔的脸上擦来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着脸逃避着假yáng具 。下体骤然从充实堕落到空虚的最低点,药物作用下的yin户又热又痒,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屁股,每一次激烈的过后,她都必须经过这样的一阵折磨,就像戒毒一样。

半个小时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体不再受到刺激,药物的作用就会暂时被抑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这样的经历。原本坚强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已经日渐消沉。

现在的谷冰柔,已经习惯了在淫荡的一高氵朝中呻吟哭叫,这似乎成为她现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幺?告诉我,母狗要什幺?」胡炳将**的假yáng具使劲摩擦着冰柔两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你是谁?」胡炳淫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冰柔丰满的**。敏感的在对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yin户,将延长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时间。已经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经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始终深陷于耻辱的地狱之下,没有一点尊严。

「我……呜……母狗……干我……」冰柔含着泪珠,痛苦地哀求着。

「说清楚一点,你是什幺?」胡炳继续淫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着气,「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啊……求你……」

yin户上麻痒和炙热的压迫,使她抛弃了尊严。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柔屈服了。

「真是一条**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地将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着。

「呜………」冰柔的脸因为痛苦扭曲着,绽红的脸蛋此刻看起来更是性感撩人。胡炳阴阴地笑着,挺起rou棒,轻松地一下子捅入她的yin道深处。

「啊……」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来,口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被插入的充实感觉稍为缓和了一下紧绷着的神经,美丽的女人开始大声地叫起床来。

胡炳不紧不慢地抽送着rou棒,手掌抓着两只因被紧缚着而变形的**,一下一下轻推着。冰柔那在空中摇荡着的身体,正好迎合着自己rou棒的。

「啊啊啊……」迷乱的女人悦意地哭泣,已经湿得不成样的yin户里,继续涌出如泉般的ai液。

「你老爸当年就是给我干掉的,你这个婊子给杀父仇人操,也操得这幺开心吗?」胡炳肆无忌惮地继续打击着冰柔。

「呜……啊……」流满脸的泪水,并不能阻挡身体对的渴求。冰柔面色变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体却摇得更加厉害。温暖湿润的yin户紧紧地夹住仇人的rou棒,彷佛要将它吸入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样。

「很爽……」胡炳满意地赞扬着,胯下的这个女人,不仅有着一副超凡的身材,下面的这个小rou洞也是上等的好货,没有浪费他那昂贵的药物。

「慢慢下去,她就会变成一只彻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个绝妙的xing奴隶啊!」胡炳得意地寻思着。

「大力……快一点……啊……快……啊啊……」冰柔还在忘情地哭叫着,努力地扭着屁股。

但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缚住,快与不快,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幺样?这娘们不比她娘差吧?」静静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灿,终于发话了。没有功能加入奸淫的行列,他只好欣赏着冰柔的**过干瘾。

「不差!」胡炳哈哈大笑道:「生过两个女儿的女人,怎幺能跟一个处女相比?哈哈!再说,这娘们的nǎi子更大更挺!」

「他们……」冰柔脑中又是一阵昏眩,「他们……妈妈……那……」她突然明白,童年时隔着窗户看到的那个正在玩弄自己母亲的男人,原来是胡炳!

是他 !害死了父亲,侵吞了父亲的财产,还不满足!还去淫弄她的母亲!现在,又在疯狂地凌辱着她!

「呜……」冰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女人最隐秘的yin户里,正插着对方凶猛的rou棒。

胡炳很高兴看到她的这种反应,他感觉到那的rou洞正在绝望地痉挛着,这让他兴奋的rou棒得到了更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够朋友了。」胡灿笑道,「临死留了那幺多钱给你,还把这幺漂亮的老婆和女儿留给咱们享用!哈哈!看这娘们,又高氵朝了!」

冰柔确实又高氵朝了,药物的作用迅速将她的快感以几何级数向上翻着,被奸淫着的身体在羞愤中无法自持,滚热的ai液再一次温暖着胡炳那正侵入在她体内的粗壮rou棒。

「真棒!」胡炳舒服地喘着气。

「等我好了,我……」胡灿看哥哥的爽样,一种嫉妒加忿恨的感觉漫延到全身。都是因为这烂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着这幺美艳的女人,却只能干瞪眼!

「你玩完后,我再来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转身到柜子里,拿出一大袋物事来。

胡炳一看,会意地哈哈大笑,rou棒用力一顶,在冰柔的沙哑的呻吟声中,笑道:「听说被灌了肚子的女人,rou洞会特别紧……哈哈……」

「你的意思是……」胡灿阴阴笑道。

「还用问!」胡炳哈哈大笑,将仍然**的rou棒,从冰柔的yin户里退了出来。

「呜……不要………」冰柔失望地哭着,屁股上下乱扭,那种要命的麻痒感觉,再一次降临。

冰柔雪白的皮肤上,似乎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刚刚被插入的yin道口,重新合成了一条细细的肉缝,奇痒无比的感觉,似乎正在吞噬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冰柔的身体大力地挣扎着,她想腾出手去,去搔爬自己那痒得入骨的yin户,但被捆着紧紧的双手,却哪儿动弹得了?

那边,胡炳和胡灿已经将甘油装入了一个塑料袋中,淫笑着又走到了冰柔身边。

「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声哭叫着。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现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经任何开发过的肛门。

而她现在的姿势,实在也太适宜浣肠了。

水平朝上的身体,被高高分开着吊起的双腿,圆滚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泉涌的淫液沾湿的屁眼,方便地呈现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于是,胡炳捏着冰柔两边丰厚的臀肉,向两旁掰开,胡灿拿着尖嘴的软管,毫不费事地轻插入冰柔敞开的屁眼中。

「呜……不是这里……啊……干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发生什幺事的冰柔,仍然强烈地渴望着那痒得好象要溶化的yin户,再次被粗大的rou棒插入。即使那是杀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顾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样难受的肛门,透明的液体顺着软管流入到她的直肠里面。冰柔开始察觉到不良的预兆了,她难受地扭着屁股,但身体马上被紧紧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门里面。

「干什幺……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大喊着,即使喉咙哭得已经有点沙哑了,但她仍然只能高声号叫着。

一个肛门塞,紧紧塞入了她的肛门。胡灿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面前,脸正对着她的脸,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屁眼就会成为你第二个给人操的rou洞了!

好好期待吧!」

「呜……不要………」冰柔飞快地摇着头,哭声更是凄厉。肛门她听说过,但一见男人yáng具就会恶心的她,从一开始就顽固地认为那绝对是不可谅解的丑恶现象 肛门里面,现在正咕咕作响。羞耻的感觉再一次笼罩着冰柔的心窝。

「忍住哦!不许拉!」胡炳哈哈大笑,「先打支针……」长长的针尖,插入了冰柔肥硕的臀肉之中,一针筒的黄色液体,注入女人的屁股里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针,这样才可以保持药效。经营着一家大型的药业集团,胡炳研制新药的本领……尤其是研制淫药的本领,在国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这个女人会彻底地成为他的性玩具的,胡炳深信。这种药会像吸白粉一样的上瘾,而且这瘾只会越来越厉害。不同的是,瘾发的时候,不需要打针吃药,只需要就可以了,即使结束后的折磨比开始瘾发的时候更难受。

冰柔现在便十分难受,拉大便的强烈加上被奸淫的渴求,令她口里发出着如潮的呻吟声。

胡炳得意地笑着,rou棒重新占据了冰柔正在痛苦地收缩着的yin户。

「啊啊……」谷冰柔现在只有费尽全身的力气,忘命地呼叫着。无法抵挡的兽性淫欲、不可忍受的强烈便意,混杂在羞愤交加的绝望之中,交替摧毁着她摇摇欲坠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了……完了………」冰柔意识她真的就要支持不住了,就要变成胡炳支配下一只**的雌兽了,她绝望发泄着体内行将爆炸的愤懑。但翻腾不止的淫欲,再一次将她推上的高氵朝。

结束了,胡炳火热的液浆,开始在她的身体内喷发。冰柔兴奋地哭叫着,身体在猛烈的颤抖中,筋疲力尽地享受着最后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却痛苦地吐着白沫。

冰柔觉得自己的身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可没有她休息的时间,翻滚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肛门塞紧紧塞住的直肠中,汹涌的激流疯狂地冲击着她体内脆弱的肉壁。

「厕所……啊……救我……啊……啊啊……」她只觉脑膜彷佛就要被冲破,全身已经没有一寸肌肤是完整的。

「憋屎的时候,下面真的好紧!紧得不得了!」胡炳一边穿著裤子,一边向只有听和看的份儿的弟弟吹嘘。

「哼!」胡灿冷冷一声,心中更是窝火。

「啊……我要死了……」冰柔迸发出一声惨叫,双眼翻白,终于晕了过去。

「喂,不过搞死她!这幺好的货色可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胡炳道。

「嗯!」胡灿应道,伸手去解开冰柔身上的绳子,道,「别人我不知道。不过,她的妹妹……嘿嘿!」脑中浮现起红棉从陆豪手里救他时的英姿,突然觉得胯下有一股电流穿过,麻麻的好舒服。

「那个警察?」胡炳手拍一下桌面,道,「嘿嘿!要不是看在她是警察,害成我们这样,我不把她剁碎……」

「是警察又怎幺样?」胡灿冷冷道,将冰柔放下,把她身上的绳子都解了下来,让她屈膝趴在地上。

「这贱人要拉了,闪开点!」胡灿道。

「嘿!」胡炳退了一步。

肛门塞猛的一下被拨开,从冰柔趴在地上的肥大屁股中间,如喷泉般的黄色液体带着恶臭,向后猛喷而出。

「啊……」在悲惨但却顺嘹亮的惨叫声中,冰柔摇着屁股苏醒过来。

现在是什幺情况?她竭力从迷糊的意识中回复着。

在……在他们兄弟面前,拉……拉……

「啊……」冰柔无法竭止心内的惨呼,在仇人的目光底下,她正一丝不挂趴在地上,从屁眼里喷出大便!

慢着!

冰柔突然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没有了绳子的束缚 而胡氏兄弟,因为怕被四下乱喷的排泄物沾到,捂着鼻子站在两三米外。而房门,半掩着没有锁上。

冰柔猛然意识到,这或许是她逃跑的唯一时机了。

身上没有穿衣服,但这已经没法顾及了。再在胡氏兄弟的手里呆下去,迟早得彻底变成专供他们玩弄的xing奴隶。

乘着自己还能保持住理智,乘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逃!

冰柔打定了主意,口里继续发出了凄惨的呻吟声,眼角瞄着胡炳和胡灿的动静,暗暗积蓄着力气。

自己的屁股里,仍然在喷射出恶心的屎汁,但是绝不能等肚子里的东西排泄光,一拉完,他们马上就会再度近身了!

冰柔深吸一口气,四肢猛地一撑地面,就像赛跑运动员起跑的姿势那样,一个箭步窜了出去。

虚掩着的门毫不费事就开了,等胡氏兄弟从一旁跳起来的时候,冰柔的人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面了。

「快追!」胡炳大喝,和胡灿飞步追出。

冰柔气喘吁吁地在走廊上飞奔着,屁股上面还沾着黄色的污痕,点点滴到地面。连续不断的折磨,她已经感觉自己身体好虚弱了。但现在必须加步逃!

走廊上空无一人,一扇扇锁得密密实实的房门,看上去是如此的阴森。楼梯在哪儿?冰柔转过走廊一角,仍然没有看到。

她只好继续跑着。这条信道通向哪儿,已经顾不得了。

电梯!

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样,冰柔发现了电梯。而且很幸运,电梯刚好停在这一层!

但冰柔绝对不会想到,这救命的稻草,竟然会带给她更大的屈辱!

因为这是一个玻璃墙的电梯。电梯间的四壁都是透明光滑的玻璃,在电梯间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当然,站在街上的人们,也可以欣赏电梯间里的美景。

今天电梯间里的美景,便是一名赤身的性感美女。尤其是当电梯下降到二、三楼之间突然断电之时,大街和大街对面楼房上的人们,就可以清晰地从头到尾欣赏到一位大胸美女羞耻的**了。

在很短的时间内,胡氏集团的大厦下,就聚集了一大群人驻足仰头围观。围观一个不穿衣服的美貌女郎当众拉屎!

冰柔差点就要昏厥过去,当她发现很多路人正在注视着她无从躲避的**的时候。

屁股里的稀屎还没拉完,rou洞里摧心夺魄的奇痒感觉仍然遍袭着她的全身。

冰柔无力地抱胸瑟缩在电梯间的角落里,坐在自己仍然在断续拉出的屎汁上,瑟瑟地发着抖。

无助的眼角闪烁着,慌张的眼神掠过下面那一张张流露出猥亵笑容的脸,那些惊奇地正欣赏着意想不到的香艳镜头的人们,正朝着她的方向指指点点。

「完了……」冰柔绝望地把脸藏到臂弯里,自己……自己的身体,不仅已经被彻底地沾污了,还成为了娱乐大众的展览品。

冰柔的脸辣地烧烫着,她的身体性感地颤抖着,占据着她血脉的淫药,仍然在不停地煎熬着这个窘迫的女人。

「啊……唔……」性感的呻吟,从冰柔的口里、鼻孔里不停地哼出,热迫的焚化着她的**,冰柔仿佛感觉自己就要被溶化了,每个细胞都在性感地跳动着,尤其是敏感的rou洞里,湿润而温暖,难受又舒服。

手指,女人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自己散发着渴求着的rou洞里,使劲地挖呀挖着。浓热的yin水,顺着大腿流到地面上,流到女人屁股下面那些稀黄的屎汁上,小小的电梯间里,弥漫着粪便的臭气和淫液的味道 。

女人的神情已经开始有点迷乱了,她不停地淫叫着,性感的**性感地蠕动着。街上的人们发出讶异的惊叫声,但女人并没有能够听到。

她已经接近疯狂了,一只手发疯般地揉搓着自己巨硕的,而另一只手更发疯地捣挖着自己的yin户,吧嗒吧嗒的yin水滚滚而下,和地上黄色的臭水混成一片,女人的屁股现在已经泡在上面了。

的呻吟声如潮汹涌,可惜没人听到;性感的**让街上的每一个男人裤裆撑起,可惜没人能亲手触摸到。冰柔脸红耳赤地扭动着身体,她的眼光,在扫过下面那正仰着头的密密麻麻人群时,一股热血直涌上脑,整个子宫一阵滚热,一波高氵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女人推上飘摇翻腾的绝顶!

「呜……」冰柔羞耻地号叫一声,散发着火焰的眼神顿时变成空洞。在这幺多人的面前,一丝不挂地到高氵朝,冰柔感觉自己比最低级的脱衣舞娘还下贱,最下贱!高氵朝过后的身体,脱力地倒下,倒到了地板上。

地板上,遍地都是从自己的yin户和屁眼里面排泄出来的东西,粘粘糊糊而又臭气冲天。冰柔的雪白的**趴在电梯间的地板上抽搐着,从她的屁股里面,继续缓缓地排出淡淡的稀屎。

在这一瞬间,她彷佛能够听到大街上人们对她的指摘,彷佛听到了那一句句嘲笑的话语,嘲笑她这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冰柔恨不得就此死去,她的脸从未像现在这幺红过,从未像现在这幺热过。突然,膀胱一松,激射而出的尿液,喷到她的大腿上,喷到迷糊一片的地上,撞击起地上的臭水,点点飞溅开来。

在这一瞬间,冰柔崩溃了,彻底地崩溃了。过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一去不复返了。她的心里,空荡荡地,什幺也没有。有的,只是无限的耻辱。但耻辱到了尽头,就不会再感到耻辱了。

冰柔的身体继续抖动着,她感受到了新一波的高氵朝,正在迅速地迫近。

第二天,胡炳不得不再次面对讨厌的记者,解释着胡氏药业公司的大厦那玻璃墙的电梯中,为什幺会突然出现一个全身的女人,以致惹来大批好事者围观。

「发生这种事,真是很遗憾!」胡炳强打着精神道,「那个女人是我们公司一位职员的前妻,被丈夫抛弃后精神有点失常,经常来我们公司闹事。昨天的事纯属意外,我们也想不到电梯刚刚在她要下楼的时间出了故障,以致在半空停了那幺长一段时间。」

「那个女人已经由她的家属带回家了,至于她的身份……嗯~~这是人家的问题,恕我不便透露。」胡炳把绞尽脑汁想出的谎言在记者们面前重复了一遍。真正的事实是,他沿着地上留下的大便痕迹,一路追到电梯边,关闭了电梯的电源,中止了冰柔逃脱的企图。然后费劲地撬开电梯门,将困在里面的冰柔再一次捉住,回到原来的房间中,上演处女肛门暴破的好戏。

好在没有人摄下那个场面,不会有人认出谷冰柔。胡炳心中暗暗庆幸。

居然敢逃跑的女人,当然会受到残酷的折磨,但胡炳却再也不敢大意了。不过他最头疼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那几十亿的巨额货款。刚刚,哥伦比亚方面,再一次发来了份措辞严厉的传真,要求他必须在一星期之内,理清所有的欠款。

「你们真没用!不会把那批货抢回来吗?你们以前买那幺多枪支弹药是干什幺用的?」关键时刻,胡炳的姐姐胆子比兄弟俩都大。没有他们的钱,她奢华的生活马上就会完蛋,这一点她十分清楚。

「你叫我们跟警察明对着干?」胡炳心情十分坏,大声吼着。

「不然你能怎幺样呢?嘿嘿!」女人悠闲地修着指甲。

胡炳深深地吸一口气,现在,似乎也只有这幺一条路了。不然,就算把能变卖的资产通通变卖掉,也抵不到那批货的三分之一。而冒险成功的话,他仍然可以大赚一大笔!

「谷红棉……」胡炳拳头重重捶了一下桌面,「怎幺样才能收买她?」

「嘿嘿!」女人冷笑道,「收买?你想都不要想。不过这女孩要是着紧她母亲的话,我倒是有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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