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开了小灯，才发现铁老爷子脸色苍白的可怕，人也消瘦了不少。

“铁叔叔，这么多天过去，你该不会是被苗紫薇虐待了吧？”李一飞探头探脑的盯着铁老爷子看。

“去去去……”铁老爷子没好气道：“她是我亲闺女，就算这些年误入歧途，也不至于虐待自己的亲爹吧？老子的基因，就不可能那么差！”

李一飞扯扯嘴角，按照铁老爷子这个说法……他的基因里面，智商确实不低，但是一家子都是狠人。

“真没有？那我可就不带你去吃东西了啊。”

“哎！”铁老爷子叫住李一飞，不情不愿的道：“也就是没怎么给我吃东西，也没让我睡床。”

李一飞无奈，道：“让你睡了四五天的厕所？”

“倒也不是，睡地板。”铁老爷子想想就头疼。

“你这就是活该！”李一飞摇摇头，开车把铁老爷子带到了附近的饭馆。

铁老爷子黑着一张脸，对于李一飞的话，他无从反驳。

确实是活该！

是铁老爷子自己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没有教育，没有陪伴，又怎么能怪孩子做的太狠？

李一飞看着铁老爷子狼吞虎咽，自己摸出烟盒点燃一支烟。

“嗯？跟你说了很多遍了，少抽烟，不仅对肺不好，对肾也有点影响，会亏！”铁老爷子摇头道。

“还不是你们父女三个害的？也不知道我上辈子对你们做了什么，这辈子估计就是过来还债的！”李一飞敲了敲桌子，哼道：“赶紧吃，吃完了交代事实！”

铁老爷子瞪着李一飞，骂道：“你欠我们？分明就是老子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两个女儿都要折在你手上！”

李一飞气不打一处来，是他的错吗？

耐心等着铁老爷子吃完，李一飞正要结账走人，铁老爷子却又举起手，叫道：“服务员，上两瓶啤酒！”

“你还开始喝酒了？”李一飞打趣道。

他身为铁老爷子和铁牛的邻居，怎么会不知道这爷俩一天到晚钻研养身之术，从来没有碰过烟酒。

谁知道铁老爷子也学李一飞的样子挑挑眉，道：“心烦！”

“说吧，红姐和苗紫薇怎么回事儿？”

“她们是我女儿，双胞胎。”铁老爷子倒也不瞒了。

李一飞嗤笑道：“接着说。”

“说什么？”铁老爷子瞪大眼睛，骂骂咧咧道：“老子当年一时失足，未婚先育不行吗？”

“……”李一飞满头黑线，你个老不正经的！

“红姐和苗紫薇只能活一个，是不是真的？”

铁老爷子倒了一杯酒，端起来一饮而尽，道：“你都知道啦。”

“没有别的办法？”

“三十年，整整三十年！”铁老爷子苦笑道：“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二选一。”

李一飞点点头，他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所以还算能够接受。

红姐和苗紫薇的势力都很大，但凡有别的办法，早就应该找到了。

“为什么是我二选一？”李一飞又问。

铁老爷子长叹一声，道：“因为你是纯阳之体。”

李一飞错愕道：“什么纯阳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