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或许真与系统有关，不过当下穿越系统小说题材那么火，说不定系统也是量产的，而且到现在为止少女还不知道系统叫什么。

无法确定，难以判断。

所有问题的答案似乎都卡住了，仿佛是个解不开的死结，绕不出的胡同。

忽然，少女想到了神树。

对啊！它不就是多元宇宙的唯一吗？

从这一点出发的话，在获得神树之前叶鲁德能预测自己的未来，而获得神树之后水晶球无法预测自己的一切，这么解释的话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少女没有将这一猜测告述水晶球，毕竟还不知道神树有没有存在被抢夺的可能。

能从宇宙中存活这么久的文明，绝不可能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存在，以水晶球对唯一的狂热，很大可能会下黑手。

“那么我们是不是该谈谈，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少女索性不再虚与委蛇，暗暗做下撕破脸皮的准备。

“目的？从我族覆灭至今三千多万年来，已经没有什么能让我感兴趣的了。

在思索自己是谁的过程中，这个世界差不多已经让我厌倦了。有着一份关于塔奇亚的记忆，自己却完全找不到融入其中的点，这种感觉一直折磨着我。

后来才醒悟过来，原来这些都不重要了，塔奇亚已经没了，让这些记忆就随着塔奇亚的覆灭一同消失在时间的长流之中便是最好的选择。

能遇见您，是意外，是您让我再次活了过来。能见证传说中的奇迹在眼前成长，不是很有趣吗？”

有趣？少女哑然。

——

同样是明亮的塔内一层，仅有无月一人，此刻的他正对着水晶球，神色茫然。

其他三人突然消失让他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周围安静得过分，他看着石台上泛着荧光的水晶球，一时觉得无比诡异。

难道一切都是它捣的鬼？

无月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要触碰水晶球。

“你来了，灭。”

水晶球突然传出了声音，被吓了一跳的无月下意识缩手，随后反应过来，它或许就是这座塔的主人，也是此行的目的。

冷静过后的无月沉着声问。

“什么意思？你是谁？为什么织先生会让我来这里？”

“看来你的记忆已经丢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