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击赛打完后，王灯明将秦大师叫出来，他在警局准备了点卤食，一瓶二锅头，从四海饺子馆那边拿过来的。

“警长，半夜不睡觉，你想搞什么？”

王灯明穿着短袖，在秦大师的眼前晃了晃自己的手臂肌肉，尤其是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

“看见了吧，这就是力量！解释一下，狗链子是如何吸取我的能量的，如何吸取我的温度的，丹田之气是没了，但我的爆发力，速度，敏捷度大大提高了，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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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师抿了一小口二锅头。

“你很亢奋，吃了大量的兴奋剂一样，这可能是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

“是，副作用，好的副作用。”

“放你娘的屁！这句话我爱听，好的副作用，然后呢？”

“天知道呢，我以前又没见过这邪门的玩意。”

“这么说，你还是猜的？”

“对，三分之一猜，三分之一科学，三分之零点七是经验和见识。”

“剩下零点三呢？”

“超自然力量。”

“又来了。”

“还记得我在暮枯谷说的话，所有人当中，有可能你是最终的受益者。”

“反过来是不是可以这样说，所有人当中，我可能是最终的倒霉蛋。”

“孺子可教也，唉，当了神父，还是少吃点肉。”

秦大师说完，往自己的嘴巴里塞了一大块猪耳朵。

“还记得溶洞中的那个电话亭，还有那个等电话的木乃伊吗？”

“当然记得，想说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邪，电话亭和等电话的木乃伊，以及金字塔都跟你心口的坠子有关联，你不反对吧。”

王灯明考虑了一下：“假设我不反对，后面会发生什么？”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想忽悠你都不知道怎么忽悠，是祸是福”

秦大师指指天。

“再次提醒你，你的身体变化的这件事，不要让老猎手知道，他们可能就是在进行某种超自然想象的研究，你可别一不留神成了联邦警察的小白鼠，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森西。”

“到此为止，反正她不懂什么叫丹田之气。”

王灯明认真起来：“你说，这真的是诅咒吗？”

“说不准，保持平常心，该吃吃，该睡睡。”

“你弄得我好像得了绝症一样，要和你告别吗？”

“警长，我就是随便这么一说而已。”

“那我随便问一问，你的傀儡术和幻术什么时候才能教我？”

“不跟你说了，这东西你学不来的？”

“你会我为什么就学不会，总觉得你不是地球人，你看你的大门牙，看你的小脑袋，跟个外星人没差别，我有时在想，傀儡术和幻术的结合不可能这么逼真吧，有形状不说，还有气味重量颜色，朋友，你到底是谁？”

“你没喝高吧？”

“要是在国内，我早就把你的祖宗查个遍，没这么神奇的人。”

“你现在不是一样很神奇？”

两人碰杯后，王灯明又问：“你在教堂究竟有没有看到点什么。”

秦大师前倾身体：“看到了，真的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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