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赵嬷嬷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返京路上和偏门的事情说了一遍。

语毕，付姨娘也红着眼眶跪在地上：“老夫人，从偏门跨火盆子是妾身的主意。惹恼了大小姐都是妾身的不是，您别怪赵嬷嬷。”

付姨娘语气一梗，委屈道：“妾身想着大小姐初次回京先莫要声张。待大小姐知晓我侯门世家规矩后，择吉日办个宴席告之其他世家，才让大小姐走了偏门。又想着您近日身体欠佳，恰好大小姐回来，才用火盆子去去晦气。妾身不知大小姐会那样想……这一切都是妾身的错。呜呜，您别怪最赵嬷嬷。”

凌侯眉头一皱，看了眼付姨娘委屈的泪眸，又扫了眼凌瑞雪那懵懂的表情，低叹口气，正准备说话，却听老夫人冷哼一声。

“好个没教养的丫头！”

没教养=没素质=不是金牌npc！

凌瑞雪低头玩着手指，彻底不高兴了。这些人简直太不知足了，她都已经非常努力配合她们了。

凌侯见凌瑞雪满脸怨气，又见老夫人在气头上，赶紧笑着出言：“母亲息怒。瑞雪毕竟刚回京，性子是天真烂漫了些，难免有出错之处。母亲就看见儿子的面上，别气她了。”

“是啊，侯爷说的极是。”付姨娘抹抹眼角，留给凌侯一个温柔的侧脸：“老夫人别气，大小姐天生聪慧，只要找到合适的教习嬷嬷，必定有您当年的尊贵风范。”

“对对。”凌侯眼眸一亮：“这件事就交给水伊你了。”

付姨娘温婉一笑：“妾身必不负侯爷所望。”

见两人一唱一和，老夫人也不好在发火，冷着脸道：“行了，老婆子我老了，说话没有分量。你们……”

话还没说完，却被忽然插入的女音打断：“我真的没教养么？”

凌瑞雪双眼含泪，清秀的面庞嘟着唇，柳眉委屈的皱着，那小摸样极为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