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侯府偏门前，凌瑞雪含笑而立，地面跪了五六个奴仆。

“呦，这儿怎的如此热闹？”

人未至声先到，迎面而来的女子梳着妇人簪，身穿烫金绯红流苏裙，保养得宜的脸上挂着矜持的笑，趁着肩上雪白貂毛坎肩，用仪态万千四个字形容都不为过。

“付姨娘。”赵、刘嬷嬷眼眸一亮，像看见救星似得上前，小声将方才凌瑞雪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至始至终，这位付姨娘嘴角含笑，似没有什么能让她变色。

末了，她点点头，看向凌瑞雪，透出几分慈爱。

“这就是大小姐吧，长得真标致。你们这些没眼力界儿的下人，什么晦不晦气的，还不赶紧撤了，将大小姐迎进来。”

付姨娘的声音很温柔，身上也很有股子温婉的气质，说起话来让人很舒服。

她明明是妾侍，见到侯府嫡长女却没有行礼，反而以女主人姿态谈笑，让人根本察觉不出任何不妥。

可不知为何，凌瑞雪看着她的笑，就是觉得不舒服。怎么说呢，总觉得那像是对着镜子做出来的，每一丝弧度都如此精准，说了那么久的话竟一点都没有变。

但一想到要让玩家满意，她开始分析自己的处境：“你就是他们嘴中的付姨娘？嗯，我是侯府嫡女，你是妾侍，你不向我行礼我不怪你。我占了你女儿的名头，你对付我也是应当的。”

付姨娘上扬的嘴角开始变僵。

“你现在想怎么样？要不要命人送来烈酒，我自己倒上去？你放心，我保证那火烧一身还不受伤，不会牵连到你。”

凌瑞雪语毕，就差在脸上刻字：我很真诚，求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