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霖看着顾莫寒阴沉的面容，叹了口气，再看看沈晓晓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妹妹和好友之间谁是谁非的关系，真的很难说明白，顾莫寒他并不是自己表现那个样子，那只是他展现出来的保护色而已。

沈霖走到沈晓晓面前，摸着她的额头：“晓晓，哥哥代替莫寒跟你道歉，他承受的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别怪他好吗？”

沈晓晓看着沈霖，点了点头，有限勉强的勾起嘴角：“我知道的哥哥，我从来都知道的。”

是的，她从来都知道，知道顾家的情况，知道自己若是不嫁给他，顾莫寒将失去所有，她努力过，努力了这么久，真的是累了。

“哥哥不是希望你回头，哥哥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闪着光芒的晓晓，为什么之前要把自己变成那样子，像是折断了翅膀的天使。”沈霖看着沈晓晓委屈的眼睛，勾起欣慰的笑容。

“晓晓啊，哥哥只是希望你幸福，遵循自己本心去生活吧，不要有任何的压力，哥哥永远支持你。”

沈晓晓松开了龙梓言的手，抓着沈霖：“可是哥哥，你这样子莫寒哥哥会生你气的，若是你也离开了莫寒哥哥，他就真的只是一个人了。”

在顾莫寒不在的时候，沈晓晓终于能够说出莫寒哥哥四个字了，那是她对自己过去的一种祭奠。

龙梓言抿了抿唇角，就算是再不开心，这个时候也不可能说什么。

能说什么，说不要在意那个男人？

不可以的，他要继续在沈晓晓心中维持自己的形象，就不能让沈晓晓知道自己的企图。

所以，什么都不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