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思索了一会儿，接着问斯莫尔爵士：“爵士，你们这不是也过得挺好吗？您和苏拉先生不是都成为了黑塔守护吗？也算是完成了心愿。”

斯莫尔爵士点了点头，回忆了一会儿，继续说：“老师虽然没什么朋友，但是里尔子爵却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当时他左右疏通关系，有几个首席执政官帮助我们说了一些好话，最终的结果就是既然真的对炼金术感兴趣，看我们都是那么有天赋的人，干脆发配去做见习黑塔看护好了。虽然不能进一步修习炼金术，但是其实我们两人都挺满意的。”

故事讲完了，102没想到自己之前的奋斗目标，竟然是其他人的发配结果。这个里尔子爵，虽然之前弗拉梅尔先生嘱咐自己要写协助他，但是102确实没有想到里尔子爵的能力如此之强，以一个子爵的身份，居然能影响首席执政官。想到这次动乱，他先后跟随弗拉梅尔先生和凯西侯爵，虽然都失败了，但是看来他应该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他同时也明白了，为何当时苏拉先生为何没有一开始就使出杀招，恐怕只要一出手，丹立刻就能认出他来，然后他的身份就暴露了。

102小心翼翼的问斯莫尔爵士：“爵士，您知道丹已经死了吗？在一层时，他被苏拉先生杀掉了。”

斯莫尔爵士显然是第一次收到这个消息，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太棒了！这个消息真是大快人心，丹真的是罪有应得。你知道吗102，其实原来拉比和我的性格一样的，神经大条，什么事情都不在乎，正是因为丹的出卖，从此以后他的性情大变。脸上永远都是只有一个表情——微笑。”

苏拉先生的标志性微笑，原来就是这样来的。微笑的背后，是一个痛彻心扉的故事，这确实是102没有想到的。

102又将这次在一层的见闻，完完整整的和斯莫尔爵士说了一遍，斯莫尔爵士大呼过瘾，一副后悔自己没能一起下去的样子。

尤其是对于弗拉梅尔先生和他们告别时说的话，更是让斯莫尔爵士深受鼓舞：“102，你知道吗？其实我原来已经心死了，因为黑塔看护手中的资源少得可怜，几乎难以支撑什么真正的炼金术研究，如果不是我的岳父出面支援，现在应该已经沉沦下去。这一段时间，我也想了很多。我是伟大的弗拉梅尔伯爵的学生，并且我是他最出色的学生，我不能让他的名字蒙羞。黑塔世界大乱将至，我不能袖手旁观，连小拉比都能够再次振作起来，更何况我呢？”

斯莫尔爵士又向102说了一些家里的事情，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102打开门，门外是斯莫尔夫人，她对102微笑了一下，然后对102说：“102，和约翰一起回家吧，家里有些棘手的事情需要他处理。”

正说着，斯莫尔爵士也出来了，三人一起回到白羊座一号。

白羊座一号门窗紧闭，斯莫尔夫人伸手敲门，“当，当，当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