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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六年,在没有给母亲回报之前,他没有出过小阁楼半步。

而第一次见到外面的世界和阳光时,是在他六岁生日的那天。

那天,母亲将他打扮的很漂亮,像个致的洋娃娃,牵著他的手去一个很高级的酒店,带他去见了个叔叔。

那个叔叔很胖,很老,脸上的皱纹像深秋的菊花,一笑褶子就堆叠成山,眼神比屎还黄。

昂贵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却显得如此不堪。

他盯著赵启申看,眼里渐渐露出了不堪而下流的颜色。

母亲说:“快叫叔叔。”

赵启申很乖很乖的叫了声叔叔。

叔叔摸摸他的小脑袋,给了他一大包巧克力糖:“宝宝真乖。”

尔後,母亲便将他丢给了那位叔叔,说:“妈妈有点事要出门,这位叔叔会带你玩一天的。你要乖哦,宝贝儿。”

这是第一次母亲称呼他为宝贝儿,赵启申感动的几乎落泪。

母亲走时,他一直拉著她的衣角,恋恋不舍,小脸上全是渴望,渴望母亲再称呼自己一次宝贝儿,人生唯一一次的宝贝儿。

但是母亲始终没有满足他这个微渺的要求。

她只不耐烦的拽开他的小手,欠缺耐性地说:“我一会儿就回来,别闹。”

说完,掉头就走,从头到尾都没有回过一次头。

赵启申眼巴巴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眼里的希望渐渐湮没。

母亲走後,那位胖叔叔就牵著他的手,带他去了游乐园,玩了很多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东西,有过山车,摩天轮,海盗船,滑梯……但是赵启申玩的并不开心,他想,如果这个叔叔不总把他那肥短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如果陪他来的人是妈妈,那就好了。

玩累了,叔叔又带他去了一家高级餐厅,吃了一顿美味无比的晚餐。

吃完了,将他带回了酒店的房间,然後脱去他的衣服,说给他洗澡。

小小的赵启申虽然不知道这位叔叔要做什麽,可是心里却已有不好的预感。他死死地扣著衣服,不肯松手,怯生生道:“我等我妈妈来……帮我洗。”

叔叔笑道:“你妈妈今晚不会来了。”

赵启申摇摇头:“不会的,我妈妈她会来的。”

“叔叔不骗你,你妈妈已经把你卖给了我,所以你就乖乖听叔叔的话,让叔叔好好的操一顿,伺候老子舒服了,以後你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赵启申已经绝望,眼里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嘴里喃喃,妈妈不会的,妈妈不会的。

可是,真的不会吗?

他编造的谎言连自己都骗不了。

赵启申并不是傻瓜,虽然年纪小,却早已拥有七窍玲珑心。他怎会不知母亲带他此行的目的?

只是,只是他还抱著期望而已,哪怕那期望是微渺的,他也想试一试。

但最终,母亲还是令他失望了。

母亲把他卖了。她嫌自己多余,就如她常说的那句,“孽种,你完全不该被生下来,你给我带来的只有痛苦!痛苦!”

赵启申不明白,为什麽嫌自己多余,却还要将自己生下来?

如果人的出生只是为了迎接苦难,那他该向谁讨回这笔债?

那一晚,赵启申在男人的身下,哭的不可自遏。

次日醒来,脸上却如换上一层画皮,再无苦痛,再无纯真,只有不符年纪的讨好喜媚,还有凄凉的沧桑。

母亲再没接过他。

他被男人玩腻了後,就转卖给另外一个男人,再腻了,再专卖,无数周转,直至他18岁,靠自己努力,考上了医科大学。尔後,念大学的期间,用奖学金给自己整了容,换了名,与过去完全断绝。

而他的母亲,在他读大学那年被一辆卡车撞死了。

她的葬礼,赵启申没有参加,只雇人给她买了张棺材,薄情地下葬了。

档案薄上,赵启申的脸,和现在很不一样。那是一张年轻而秀美的脸孔,眼眉平静,无有一丝喜怒哀惧。与其说是平静,倒不如说是死水一片。

叶定放下了档案薄,脸上露出了疲倦而深重的悲哀。

他靠在沙发上,有些不知所措地对乔白说:“我是个不合格的朋友。我从来都……都不知道启申的过去是这样的……我……”

然而,他也明白,怜悯是一回事,犯下的罪孽又是一回事。

同情无法带来拯救。

面对这样的局面,他什麽都做不了。

他拯救不了任何人,他能够保护的,也只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还有身边这个爱他如命的男人。

唯有如此而已。

也正因为如此,这一刻,他才感觉如此凄凉,觉得人来世间,果真苦海一场。

次日去医院,医生对乔白说:“您的孩子,恐怕还有一个月就要出生了。”

叶定大惊:“不是十个月吗?”

医生一脸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们搞错了数据。因为您的身体比较特殊,所以,您受孕六个月就可以诞下婴儿了。”

叶定的脸色忽青忽白,接过资料的手不停地发著抖。

这时候,乔白突然拿起电话,给威尔斯打了过去,高兴的哈哈大笑,用全医院都可以听到的大嗓门喊道:“听见没有?老子还有一个月就要当爸爸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门後,一个人影悄悄隐没在黑暗中。

囚禁

第六十六章:

2月初三,周五,阴有小雨。

天色异常阴霾,持续不断的阴雨天气,将整座城市都笼罩在一片昏暗中。

叶定从医院走出来时,神色还是恍惚的,怎麽都无法接受医生刚才告知的事实──孩子就快出生了。

乔白将他搀扶到车上,神采飞扬,一副就要做准爸爸的兴奋神态。

叶定靠坐在後车座上,抚著才六个月大的肚子,喃喃自语:我不要生,我不要生……

乔白一听,立刻怒了,把车子泊在路边,冷冰冰地质问他什麽意思。

“我後悔了……我不想生孩子……我不要生……”叶定的情绪几近失控,在後车座上疯狂地捶打著自己隆起的腹部,嘶吼著,“我不要生……!!不要生!!我是男人啊!你凭什麽要让我生孩子?我恨你!!”

反抗,未果。

被乔白带会家中,以锁链锁好手脚,每日三餐亲自送喂,照顾的无微不至。

2月初八,周三,多云转阴。

乔白端来做好的饭菜,走进卧室。

卧室一片凌乱,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的衣服,以及不知明的液体。空气里弥漫著一股欢爱过後的淫靡气息。

叶定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双手被锁链牢牢地束缚在床头,不能动弹。他的两条腿还大大的分开著,股间的蜜花全是性事过後的淫水和液,靡红色的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操的无法合拢,随著呼吸一一缩,不断有液从里面涌出来,顺著大腿内侧往下滑,濡湿了整张床单。

丰厚肥润的花瓣被操的朝两边翻开,从红肿程度看来,方才所经历的一场情事极度疯狂。

操他的人一定是每次都尽根没入,再抽至穴口,然後再狠狠插进去。每次,肉棒的顶端肯定都干到了他的柔软脆弱的花心处,在然後抵住那片脆弱,狠狠地碾磨抵压,顶的他淫水乱喷,浪叫连连……

他的身体还在微微痉挛,高高隆起的腹部浅浅上下起伏,薄薄的肚皮呈诱人的粉色,看的人很想凑过去亲一下。

因为怀孕的缘故,胸脯上的两颗奶头已经变成了樱桃大小,在残酷的蹂躏下,硬的像颗小石头,被玩弄的红肿异常,几近破皮。胸脯因为怀孕时间还不够的缘故,尚未完全隆起,只有健美先生的胸肌那样大小。医生说,如果怀孕有十个月的话,孩子一生下来,他就会自动分泌乳汁。但是胸部不会像女人那样丰满,顶多像两块比较发达的胸肌而已。

这比之前他预想的情况要好了许多,但是叶定仍然无法接受自己身为一个男人,不仅给男人生孩子,还要产乳喂奶的事实。他无法想象乳汁从自己的奶头里流出来的场景,太荒唐,太可笑,也太可怕。

自从医院回来後,他的情绪就一直处於崩溃的边缘。即将产子的恐惧感令他快要发疯了,他怨恨著自己的肚子,诅咒著肚子里的孩子和令他受这样苦难的男人。

但是那个男人,却一直将他捆在这里,不让他离开卧室半步。双手被束缚住,无法通过殴打让胎儿死亡,也无法逃离,联系外界。每天他能做的,就只有吃了睡,睡了吃,如果闹情绪,那个恶魔就会把他的衣服都脱光,然後压在床上疯狂的操一顿。他那两根雄伟的肉器就像柱子一样,每次插入他的淫穴时,他那饥渴淫荡的身体都会抖个不停,被插的汁水淋漓,然後从抗拒变成迎合,再由迎合变成放荡,甚至主动抱住他的背,甚至张开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鼓励他更多更深的侵入自己……

这副下贱淫荡的身体……

叶定望著天花板,彻底陷入了绝望的情绪中。

乔白走进来,把灯打开,然後来到床边坐下,将他扶起来,开始喂他吃饭。

叶定紧紧地闭著唇,口腔里全是液的味道,他一点胃口都没有。

乔白说:“张开嘴,吃下去。”

叶定依然紧闭嘴巴,无声的抗拒。

乔白皱皱眉,然後伸出手,猛地捏住他的下颔,强迫他张开嘴巴,将汤倒进他的嘴里。

“咳咳……唔……”叶定被呛的脸通红,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温热的汤水灌进食道的时候,他只有一种感觉──想死。

已经,完全没有尊严了。

这个男人,只当他是生育工具,将他的尊严踩在烂泥地里,无法拾。

暴力的喂完饭後,乔白替他擦了擦站在嘴角的汤汁,擦著擦著,胯下的肉棒又硬了起来。他放下碗筷,伸手摸上了男人肿胀的奶头,捏在指尖把玩了几分锺,喘著粗气道:“奶头这麽大,过阵子生完了孩子,就能产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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