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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这么刺激的,俩个人没有看几分锺呢,就都是气血翻涌,腿间憋涨。施言最先把裤子拉开,把闷在里面抗议的家伙拿出来了,然后就去解放黑诺的。不需要言语,俩人就都知道为对方做什么,一会工夫都交货了。

黑诺闭了眼喘息,这边施言可还是定定地盯住屏幕不放,突然施言还在黑诺身上的手就用劲,黑诺抬眼,"哄"的血如山洪爆发往脑子上冲。屏幕上的女人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镜头拉近开始重复这个发出浪叫的女人是如何前后吞进男人的阳物。黑诺是再受不了这强烈刺激了,头转侧去。施言是眼睛发出了异样的光,什么在记忆中苏醒,刚刚释放过的阳物不似往日餍足偃旗息鼓,却愈见饥渴抖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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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言尘封的记忆之锁开启,女人以超出常理的生理器官接受男人阴茎的缓慢重复,要施言因为愧疚而逃避性遗忘的东西出现了。因为不适应内疚这种情感,他自动删除了某些造成伤害的经历,同时也删除了那使灵魂都快乐得战栗的高潮记忆。这一幕镜头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在那个密地获得的语言都苍白无力的风华绝代,如潮水侵袭,全部跟随着镜头在倒带,施言颤抖的手去褪黑诺的裤子。

黑诺在施言的怀中无法自已地在施言带起的滔天巨浪上漂浮跌宕、迷失小舟、被他的吻操纵,裤子、衣服,纷纷落地。直到他后背接触到皮凉的沙发,才警醒被抱在这里,自己的不着一缕。不是施言身经百战的丰富经验、也不是翻云覆雨的高绝手段,而且他大学睡前讨论会上那些知识,全活学活用到了黑诺身上,偏黑诺又是一张白纸,可不是任由他写意。

没有容他理智归位,施言就已经除去了衣裤,一具温热的身躯覆盖上来。不再单纯是舌吻,手已经撩拨起胸前的小小乳头。施言手指就如电流,走到哪里把黑诺身体上电荷集中到哪里,乳头由原本的浅色被掐捏到深红色,硬凸着如小巧的宝石,施言顺着脖子吻到这里,双侧轮流兼顾地给予爱噬-----轻轻地咬,磨合,吸扯。黑诺偏凉的身体都云蒸霞蔚突破燃烧点,施言小腹被什么东西顶着。

双手半支撑,施言把自己的生机勃勃置于黑诺腿间,朝缝隙处钻去。黑诺身体立即退缩,肌肉也僵固,眼睛惊慌张开:"不,别。"

知道施言意图的黑诺反抗动作加大,急欲起身。施言身体压回去,含着他耳垂,半恳求半诱哄:"我想做,要我做嘛。"

施言使出浑身解数挑逗黑诺,耳朵、脖子、乳头,再加上手下对黑诺快乐之源的爱抚,终于在把耳廓全部吃进唇腔的一次吸吮中,黑诺弃甲投降地喊出:"怕,很疼。"

神振作的施言柔声:"我们试着来,我慢慢的,疼就停。"

施言当然不会笨得等黑诺地点头,分开了双腿,学着录象中把自己和黑诺顶端已经湿漉的津液沾了先在那处揉揉抹抹,举枪发动进攻。黑诺是记忆的恐惧也好,是本能也好,反正施言的枪身一接触那,他身体就会向上一窜地闪躲,几次施言都连欲发力的目标都抓不着。欲焰炽烈,黑诺的躲避成为散发了诱惑之涎的食人花,闻到这气息之人已逃脱不能。

微弯身,搂紧他无法退,施言奋力一挺,黑诺"啊"音短促,因为施言吻住了他、也停止了动作。头部是全部进去了,紧得好象要窒息,同时黑诺的身体一拨连一拨的颤抖,施言连吻他眼、鼻、唇,一边大手抚慰,一边低低叙语:"好了,不疼了,不疼了。"

等黑诺从疼痛中缓过来,吐出卡在喉中的那口长气,手不由揽上施言后背,下面被一根灼热撑开,就是施言现在没有动,黑诺也难受得无法说清。

"难受,出来好吗?"黑诺声音都是哽咽的。

"还疼?"

"难受,涨得难受。"黑诺的那里缩几下,欲把那侵入的硬物挤出去。

"哦。"施言是忍了又忍,真的是心疼黑诺才逼着自己没有动的,现在这么一下,他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抱紧那身子,就是冲杀入阵。这一击到底后,施言就停不下来了,任黑诺怎么呻吟呼疼,他只是被致命的快感支配着,直到登颠峰而鸣金兵。

"喜欢你,喜欢你。。。。。。"施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反复这句话,而脸色煞白,随着他的驰骋表情痛苦的黑诺逐渐听清楚这话,手环上施言。里面已经不是超出承受的痛觉,被扩张、被大力抽插,引起他内脏的移位般的翻绞才是难受。这煎熬在黑诺被一股暖流激射进身体深处后终于休战。

倒在黑诺身体上喘息未定,施言就已经心智清明,急着看黑诺。

"黑诺。"

黑诺在刚才几乎落泪,现在却只是抽抽嘴角。

"疼?"施言见他嘴角抽搐。

"嗯。"

"我出来了?"

黑诺点点头。施言小心外退,在全部滑出的一刻,黑诺呻吟传来,伴随着抽气。而紧随其后的白浊液体中红丝连连,施言抓过衣服,拿出手绢垫在下面,走到柜子前拉开一个抽屉,拿出一卷卫生纸过来。等把黑诺身上的痕迹都擦洗干净,施言为他先盖上衣服,才处理自己。

黑诺眼睛一直跟随着他,真是奇怪为什么赤身裸体的施言可以那么坦然地光着身子在自己面前转来转去。

穿好衬衣、衬裤的施言就回到了沙发里,把黑诺抱起来,一动黑诺就颤几下。施言问:"疼得厉害?"

"还好。"

施言把他半靠自己怀里,吻着:"真爽,黑诺,真喜欢你。"

黑诺把头靠近了他。施言满心都是释放后的醉情画意,所以看不出来黑诺眼底矛盾的星子陨落。

黑诺休息的时间比较长,后来也是施言为行动不利索的黑诺一件件穿好了衣服,才消灭办公室里的痕迹,送他回家,已经是11点多了。

这一夜黑诺没有睡好,身体的不适占了一小部分原因,那个禁地总好象还含着施言的粗大,钝钝地涨痛。思维的紊乱才是大部分的原因,黑诺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没有剧痛,可是施言在他身体里出入要他深感耻辱,要推开他的时候,耳畔一句句"喜欢你",要推离的手化为环绕,只因为心底涌上的暖。

"喜欢就可以做这样的事了吗?以后怎么办?这不是和女生做的事吗?施言是把我做女人用吗?用到他有女朋友?"想到这些,另一张床上的人也思考同样问题呢,施言当然也知道正常情况,自己应该是抱个女生实践那些理论,可为什么就喜欢黑诺在怀里?还进入那样的地方?施言想象对方换为自己兄弟,心里立即就有要呕吐的冲动,没有敢想下去,很恶心。换为大学里在自己身边献媚的女生,好象可以接受前面,一想到后面,立即打住,嫌脏。

可是想象的人一换为黑诺,施言就觉得周身的血液又不安地躁动起来,好想永远把他抱在自己怀里,尤其喜欢在他那里的感觉,紧紧的、暖暖的,还会自己蠕动。舍不得出来啊,要不是看见他白得无色的脸,施言才不会那么早就退出来的。如果可以一直这样抱着他,就要每天都睡在他身体里,对他的喜欢真是掬在手心里,放在心尖上。

想到这点,施言格外的兴奋:对,就是喜欢他,要他一定要考在自己的城市,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自己的学校就算了,施言也知道烂学校,糟蹋了黑诺的好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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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黑诺是被肚子里的绞疼闹醒的,腹泻以后,一身冷汗回到被子里,疼痛减轻了许多。他半分都没有想到过这与施言有什么关系,认为是昨天半夜回来吃了凉饭的缘故。

施言例外的上午就来了,这是心里迫切焦急有话要告诉黑诺的呢。因为是礼拜天,弟弟都在爸妈那边,所以神不振的黑诺就歪在被子里看书呢。

看见黑诺在床上,再看看他神态,施言就疾步走近:"怎么了?又病了?"

黑诺脸上疲态尽显,唇上挂了一层白霜,哪里是睡觉醒来的样子,说他应该睡觉还差不多。

"没有,好好的病什么?"黑诺淡然一笑,越是憔悴。

施言坐到他身边,紧张地摸摸他头:"真没有事?"这一摸,施言就发现了热度不对:"发烧了,还说没事?"

"不会吧,我也没有感觉到啊。是不是你才进来手冷?"黑诺是有点不舒服,可是这不舒服全在另外一个地方,哪里注意到热不热的。拉过施言手:"你手是挺凉的。"

施言拉过他额头对额头的,然后站起来:"一定发烧了,你这有温度计吗?"

"在爸妈那边,我去拿。"黑诺就要下床,施言不及阻止呢,黑妈妈过来了,拿着洗好的苹果给他们送来,现在施言来,家里都欢迎着呢。妈妈就是告诉施言中午别走了,这里吃便饭,她一会出去买菜的。

施言告诉黑妈妈黑诺发烧了,要温度计,妈妈急忙去拿了来,量过体温以后,度,不是什么高烧,所以妈妈也就只是拿了退烧药和暖壶来,叮嘱多喝热水。

把药喂黑诺吃了,施言就把他手里的书抽走,要他睡觉。大白天的,又是上午,黑诺躺都躺不住,更别提睡觉。黑诺穿了外套去院子里上厕所,可是没有多久时间,就又去了一次,回来施言就问尿血了吗?黑诺只是尿尿的时候开始痛了,也知道是尿血前兆,本不想施言担心,想等他走了以后自己再拿床下的药吃。可施言比他还明白他的这毛病,一点蛛丝马迹就已经猜出来了,黑诺告诉他,没有血,有点痛。

施言再喂了他氟呱酸以后,情绪不是很好,看着黑诺心底有忧有愁、有怜有惜。黑诺就是不愿意他担心自己身体,才想隐瞒他的,太知道自己一声咳嗽施言就如临大敌,黑诺觉得施言呵护自己如小婴儿一般。黑诺荒芜的心田已经被施言开垦为一片绿洲,那是施言的心血浇灌出的黑诺的新生命,所以天然而成的衔接了俩人的息息相关、休戚与共。

靠躺在床边,施言枕着自己手臂:"是不是因为昨晚才又病了?"

对黑诺来说,昨天的事情无论生理、心理上都不是愉快的,但是他舍不得施言去承担他的病因:"不是,根本没关系。"

施言翻过身面对他,两眼热忱:"今年你打算考什么学校?"

"想去c大或者d大(重点大学)。"

"还有吗?"

"普通的?普通的我还没有想。"

"没有考虑其它的重点?"施言自然不痛快。

"没有,这2个地方是我最想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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