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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有力的手将端康的另一只手绕过窗框也铐在手铐里,"嗑"的一声轻响,男人按下了手铐上的一个按钮,从手铐里弹出一圈细细的钢针,插入了端康的手腕里,端康浑身剧烈一震,殷红的血丝顺着手腕缓缓的流了下来。

男人修长而有力的手夹住端康小巧的乳珠猛的拉长,等到不能再长的时候用指甲轻轻的刮搔,满意的看着端康难耐的挣扎,薄唇含住端康的耳垂,用暗哑的声音慢慢道"我知道你喜欢这个,所以我来了。知道心痛是什么滋味吗?不知道吧?知道被自己心爱的人背叛是什么滋味吗?慢慢我会让你尝到的。"说罢尖锐的白牙狠狠的朝细嫩的耳垂咬下去,不顾端康的惊喘,猛的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生生扯的站起,推趴在窗台上,一把拉下端康的裤子,端康吃惊的大叫"你要干什么?"男人邪笑道"很简单,干你。我要看看你这个小贱人的屁眼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紧。"说罢,狠狠的一顶,将自己高涨的欲望硬生生的插入未有丝毫润滑的后穴中。裂帛的声音传来,端康眼前一黑,撕裂身体的疼痛使他张大了嘴却喊不出声来,紧喘了几口气却将呼啸而入的沙尘吸入喉中,顿时咳了起来,酸涩的眼泪也被逼出眼眶。

身后的男人却大力的拍着他的臀瓣,"放松,你咬的我太紧了。真是贱啊,刚刚褰去就不想让我出来了。哈哈,你很兴奋吧?贱人!?端康用力的呼吸着,拼命使自己放松,他知道如果不放松受苦的还是自己。男人终于顺利的抽插起来,借着血液的润滑,男人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啪、啪"的阴囊拍在臀瓣的声音传来,端康只感觉有一支烧红的楔子在不停的向自己体内楔入。

后庭已痛的麻木,"啊-"端康惨呼,单薄的肩头被男人尖锐的利齿撕咬,鲜血蜿蜒顺着优美的颈项线条滑下,落入风中。身上无处不在疼痛,可在剧烈的疼痛之中,隐藏在草丛下的花芽却颤抖着微微的站立,被男人调教过的身体因为熟识的刺激而激动起来。满腔的屈辱、委屈与无力终于合着呼啸的狂风化作泪水潸潸而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满足的呼出一口气,将滚烫的液体倾入他体内,烫得端康在无意识中仍然颤抖了几下。男人看一眼昏倒的端康,上身因为趴出窗外而让风吹得落了一层黄土,因为疼痛而皱成一团的脸上被泪水冲刷的留下一条条水痕。嘴唇、耳垂、手腕、都被鲜血浸满,后穴仍汩汩的流出红白相间的液体,背上也被他啃咬的紫一块,青一块,可是,这样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端康竟然有另一种柔弱的淫糜美感,让人禁不住想要狠狠的蹂躏他。他的分身又一次挺拔起来。

"哎!!"男人无奈的叹口气,抚上端康齐腰的长发,将占满黄土的发尖拿到唇边,本来冷酷的薄唇却突然柔情深种,轻轻吻上发梢"你背叛我,偷偷跑到这里来,我心碎的尽千心万苦找到你,却无法对你冷酷到底,这,究竟是我欠你??还是,我太爱你??"忍下欲望,将手铐取下来,红舌舔过被钢针扎得满是血眼的手腕,俊目中是满满的心疼"我究竟该怎么对你??只有这样,才能把你留在我身边,是你,逼我变成修罗。"

第三章 文身

关上窗户,轻轻的抱起昏迷的端康,抱到浴室将两人都清理干净,又用药膏涂了被撕裂的后庭,实在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只有自己动手舒解了。苦笑一下,"你认为我是冷酷无情的人,可是```哎!!"终是说不下去,只有叹息一声。

躺到床上,看着昏睡中皱着眉头的端康,点上一支烟,眼神随着袅袅的烟雾迷离了起来。

自从7岁遇到胡端康开始,他的生活就改变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很在意这个不怎么好看,还黑黑瘦瘦的小弟弟,任何的事情,他都愿意和他一起去做,哪怕是做那些很"贫民"的事情,他都想让他快乐,或许只是因为他把自己最珍贵的棒棒糖送给他而已。他很少对什么事情这么执着,可要一旦重视起来,就具有可怕的独占欲.可端康呢?自从他表明了心意开始,总是对他若即若离,直到逼得他用暴力把他弄到手,才表现了自己的感情,可自己出了点事情,进了趟局子,他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害他花了整五年的时间才从欧洲追踪到这个小小的山城张家口来。想到这里,那点刚刚涌上来的柔情又四散无踪了,只余下满腔的怒火,自己对他可以说是把整个感情都付出了,可得到的却是刚刚从局子里出来时把心都被轰掉的背叛!!五年的苦苦追踪!!

古东旭看看自己被咬到血肉模糊的手,虽已经拿绷带简单包扎,但仍有血丝渗出,可是,心底却比手要痛上万倍。

揪起仍在昏迷的胡端康的长发,"啪啪啪啪"正正反反的打了他十几个耳光,瘦瘦的小脸顿时肿了起来。在锥心的刺痛下,胡端康模模糊糊的醒过来,无力的攀住抓着他头发的手,颤声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好痛。"

"放过你,不可能!"男人恶狠狠的说道,用力将端康甩回床上,看他无力的挣扎,墨黑的长发披散开来,纠葛在缠着绷带的手腕和纤细的腰肢上,脸因为刚才的耳光红肿着,而被蹂躏破皮的红唇因为充血也泛着幽幽的水光,眼神因为刚刚清醒而迷蒙,没有焦距,别有一番引诱人的风情。一股热流向小腹集中,刚刚自己才抚慰过的地方又涨了起来。"妈的!!"教养良好的他在端康面前总是情绪失控,口出脏话,"你个贱人,就知道引诱人!给我好好呆着!"狠狠将未吸完的烟摁在端康细腻的胸膛上。"滋"烧熟皮肉的味道传来"啊~~~"胡端康忍不住尖叫,两手乱舞,男人则翻转过他,用手铐将他的手脚呈"火"字型铐在了床的四角。

胡端康惊惧,他吃力的转过头看向男人冷酷的脸,出声恳求道"东东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苦衷的,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男人坐在他旁边,重新点燃一根烟,修长而有力的手顺着他的脊背慢慢滑下,每到一处,端康的皮肉就感觉一阵冰凉,鸡皮疙瘩也随之冒出,禁不住轻颤起来。

"解释?我不需要。而且要解释的话,我们有的是时间。"低低的附到端康耳边轻声说道"不过现在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说完转身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上来吧,记得要把东西都带全了。"

胡端康不解的看着他,古东旭狰狞一笑,抓起端康的头发,用力向上提起,迫使端康以极度不自然的姿势正对向他,冷冷说道"我尝过的痛苦,你也要尝一尝,我痛在心底,而你,却要拿身体来偿还。"

端康身体猛的一抖,眼睛中掠过痛苦的神色。看着男人原本英俊而神气的脸现在却憔悴不堪,总是充满自信的眼眸现在被伤心痛苦与愤怒盈满,他无心伤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而且伤害的还是自己最爱的人,心中的痛苦又岂是言语可以表达?

男人看到他的神色,却以为他是在害怕,冷嘲道"害怕了?晚了。我会拿你最喜欢的东西招待你的,从今以后,你是我的所有物,不要再想逃跑了,哈哈。"

说完拿出一个"十"字形皮质口衔,口衔一面带有长粗各约5厘米的皮质阳具,男人捏住端康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口,将阳具一面塞入他口中,四个末端在他脑后扣牢,看到端康惊惧的眼神,满意一笑,悠然道"一会儿怕你咬到自己的舌头,所以保护一下。"

端康心里又惊由怕,他自从与东旭认识以来,虽然东旭是以暴力强迫他与他发生的关系,以后又经常因为他的不专心而处罚他,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让他害怕过。以前他笃定东旭不会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这次他的逃跑肯定深深的伤害到了东旭,不知道他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来惩罚自己。内心的惴惴不安促使他挣扎起来。

男人扑到他背上,尖牙啃噬着他颈后的皮肉,惹得他一阵惊喘,停止了挣扎。男人咬住他颈后最敏感的部位,从牙缝中挤出毫无感情的话"不要动。"端康四肢颤抖着无法再动弹,他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和弱点,都是男人开发出来的,颈后的皮肉就是他最大的弱点,这时男人咬住他的弱点部位,无异于抓住了小猫的后颈,酸,麻,疼的感觉使他动也不敢动。

"真乖。"男人拍拍他的臀,松口站了起来。屈辱的感觉使端康的眼眶蒙上了薄薄的雾气。

这时门口传来了几个男人的声音,古东旭把门打开让这几个男人进来。为首的是他的特助边建,后面还有两个提箱子的保镖、一个40来岁的男人及他的助手。

古东旭深深看了惊呆在床上的端康一眼,又深吸一口烟,仿佛要把所有的浊气吐出一样,叹了口气,对40来岁的男人说道"杨先生,开始吧。"

杨先生看了被禁锢在床上的端康一眼,说道"古先生,请您一定要考虑好,这个是终身的,将永远不能恢复原状,而且花纹比较复杂,需要时间较长,不做麻醉的话,我怕这位先生会撑不住。"

古东旭冷冷看着端康说道"放心,我知道他的疼痛阀值有多高,而且```他是我调教出来的人,没有那么脆弱。我们已经签了合同,你照合同办事就可以了。"

杨先生点点头,吩咐旁边的助手准备手术所需物品。

端康惊恐的看着杨先生洗手,戴手套,然后拿出整套的手术工具,从中挑出一个双层刀。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不由得死命挣扎起来。

"按住他。"古东旭冷冷的吩咐保镖。两个保镖一个按住他的腿,一个按胳臂,这下端康连动一下都不可能了。

既然不能动,那就任命吧,反正东旭也舍不得杀我的。端康无奈的想,谁让自己的行径在别人看来,真的是背叛呢?最多是皮肉再受点苦罢了。

冰凉的酒擦过背后的皮肤,带着侵入骨髓的寒意,然后又温热起来。

端康平静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疼痛的来临。可是微颤的睫毛出卖了他的不安。

手术刀滑过背后敏感的皮肤,钻心的疼痛传来,"呜"端康闷哼一声,牙齿狠狠咬住了口中的阳具,双手紧紧的攥了起来,空气中隐隐透出了血腥味。

随着各种手术刀在背上的游走,疼痛也越来越无法忍耐,端康拳头越攥越紧,腿也绷的紧紧的,脚趾抠缩在一起,利用肢体的紧缩来抵抗越来越浓的痛感。他喘着气,冷汗象泉一样随着紧绷的肌肉滑下来.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古东旭一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如冰冻的俊颜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终于,手术刀停了下来。背上如同正在被火炙烧,疼痛烧得端康几欲发狂。他微微睁开眼睛,熬过去了吗?

稍微颤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古先生,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其实这样直接上颜色也可以了。"

杨先生宽阔的额头有汗出来,助手帮他擦掉了。

古东旭没有说话,只是瞥了紧张的医生一眼。

杨先生作为文身师的头号人物,虽做过无数的文身手术,但是这种的文身,他还从来没有做过,看看如同血水里边捞出来的人一样的瘦弱的人,手不禁颤抖起来。

"你不做,我可以请别人。"

杨先生再看看端康,微微踌躇了一下。他是最好的文身师,如果让别人做,这个可怜的孩子会受更大的罪,自己手快一点,他还能少受会儿苦。

也不再多话,转身对已经被疼痛折磨的筋疲力尽的端康说道"忍着点,很快就过去了。"

端康点点头,他还能怎样?已经是被搁在案板上的鱼肉,有说不的权力吗?

杨先生稳定一下情绪,毕竟是老资格的医师,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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