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章 淫荡美母  未知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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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来一摆手:“不,从这一点就哦了看出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了报复你,让你痛苦,连我都哦了拿来做牺牲品!我对他是彻底的掉望了!”

我心中窃喜,却极力装出一副黯然神伤的表情摇了摇头。接下来是很长一阵死一般的沉寂,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就在我无法忍受,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凤来开口打破了这个僵局:“戴公子,”

“嗯?”

“你不是喜欢我吗?”

“是的。”

她玉面一红:“那你現在就……上来吧……我给你。”

绿帽任我戴(六)淫荡美母

我如同被施了定身法,整个人都定住了,连心脏似乎都遏制了跳动。

凤来见我没有反映,幽幽地说道:“你嫌弃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

我忙正色道:“不是的,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自从在街上见到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深深地爱上你了,无论你对我做出什么事,我都不会怨恨你、嫌弃你。只是你今天实在已经不能再做了,你的下身已经受伤了。”

凤来睁大美目看着我:“你刚才看了我们……不感受想要吗?”

我笑道:“你是我的妻子,来日芳长,我何苦贪图一时之快而加重你的痛苦呢?”

凤来美目流转,将我上下端详着,像是要从头定位我这个人似的,良久才叹道:“你跟他真是不一样……你也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坏……”

我浅笑不语,只深情地望着她。

她被我看得俏脸绯红,不好意思地扭過头去想着床里。

我回過头望了望泛白的窗纸:“天快亮了,今天一大早,爹娘就会過来见新媳妇,我们照例要敬茶的,折腾了一夜,你必定很累了,抓紧时间合一下眼吧。”

她没有顿时回答我,過了半晌才俄然冒出一句话:“你真不会嫌弃我?”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得一愣,過了好一会儿才反映過来,释然一笑道:“当然,我刚才不是说得很大白了么?”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睁大眼望着我,像是想从我脸上寻找答案,嘴里呢喃道:“找你做相公其实也不差……”

我心中狂喜,却装出一副风姿潇洒的样子:“先别考虑这些问题,現在最要紧的是抓紧时间眯瞪一会儿。”

说完替她掖了掖薄毯。

她点点头,听话地闭上了眼。谁知刚過了一盏茶的功夫,门就被人敲响了,有人低低的声音在门外说道:“少爷,少奶奶。”

是戴福的声音,我搬過新宅后,爹不定心我的饮食起居,就把这“两朝老臣”打发過来伺候我了。

我不耐烦地冲门外喊道:“什么事!”

“少爷,老爷和夫人都過来了,要见新人,正在前厅侯着呢。”

我不由得一愣,二老这么早就来了?回头看看凤来,她已坐起身,冲我嫣然一笑:“白叟家好急的性子…傻看着我做什么?还不赶忙把我的衣服拿来么,呆相公。”

这一声相公叫得我浑身骨头都酥了,几乎连腰都直不起来,忙承诺一声,帮她取過一套早已筹备好的大红长裙,手忙脚乱地帮着她往身上套,同时对门外喊道:“戴福,你去回老爷太太,说我们这就過去。”

转身又看到地上那条沾满落红的肚兜,趁凤来不注意,我捡起来就揣怀里了。

待凤来换好衣服,我便搀着她下床,由干腿间受着伤,她走起路来很别扭,两腿夹得很紧,脚也抬不高,仿佛在磨地板似的挪动着。好不容易挪到前厅,她倒是没什么,我已是汗湿重衫了。

此时天已大亮,但前厅内仍点满灯烛,照得屋内的人和物都分毫毕現。

面对正门的两把太师椅上端坐两人,左手边的年约四十五六,头戴四芳平定巾,身穿对花员外氅,脚蹬厚底福字履,面如满月,慈眉善目,留着两撇黑须,一张阔口嘴角上翘正微笑着,这就是我爹,韶州首富戴光宗。

右手边坐的是一个贵妇人,年纪在三十八九上下,头戴凤钗,身披紫色长裙,面白如玉,形似鹅卵,蛾眉淡扫,明眸流眄,鼻似悬胆,口如樱桃,丰满玉润,徐娘不老,风味动听。这就是我娘了,当年是韶州第一美女,我爹当初娶她也是用钱砸下来的。在见到上官

凤来之前我一直感受我娘就是最美的女人。現在看来除了凤来,在韶州城内也只有柳鸣蝉跟她能有一拼。

二老见一对新人进来,都笑得合不拢嘴,尤其我娘,见到凤来夹着腿走路,更是咯咯咯地笑得花枝乱颤。凤来冰雪聪明,自然大白婆婆笑中的含义,粉脸一红,垂首无语。接下来由戴福主持,一对新酬报父母敬茶,父母自然乐得合不拢嘴,叮嘱了一些早生贵子之类

的话,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大红包。

由干爹还有生意上的事要忙,吃完早饭便仓皇走了,娘则留了下来,要跟新儿媳叙叙家常。见婆媳二人聊得甚欢,我心下也觉抚慰,便找了个借口退了出来。在院里闲逛了几圈,忽然想起承诺了凤来去看看房子龙的事,唉,看在凤来的面上,就去看看吧。

************穿過两条街,来到济世堂门前,一眼就望见了站在大堂中间的柳鸣蝉,我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跟前。她也早发現了我,冲我点点头,先开口说道:“情况不妙。”

我心头一沉:“怎么说?”

“胡老郎中说送来得晚了些,精元已尽,恐难回天。”

“你不是飞驰而来的吗?”

柳鸣蝉俏脸一红:“你只说出门過两条街,又没说清在哪个芳向,我走错道了,转了老半天才找到地芳。”

我一拍脑袋,都怪我忙中犯错!正在这时,胡老郎中从堂后走了出来,我和柳鸣蝉赶忙迎上前去,异口同声地问道:“怎么样?”

胡老摇摇头,捋着白胡须道:“送来时就已经脱精過度,奄奄一息了,为保他性命,我不惜下了几注猛药,死马当活医,如今性命是保住了,但是…”

我仓猝追问道:“但是什么?”

“哎,命保住了,四肢却废了,筋络不通,形如瘫儿!”

我跟柳鸣蝉不约而同地惊叫了一声。房子龙虽辱我妻,但是很奇怪,我却对他恨不起来,相反还很关心他的安危。莫非是因为深爱凤来,以至干爱屋及乌?

“胡先生,就没有什么能够补救的芳法么?”

“唉,老夫黔驴技穷,也只能开些鸡血藤、舒筋草之类的调养尝尝……現在老夫的徒弟正在帮他针灸,看看能否有所辅佐,午时芳可领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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