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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承电话进来时，莫夝欢正盯着那条热评一脸“假笑男孩”表情，也没听清张灵具体在说什么——

“欢欢啊，我偷偷跟当晚就有人放话不管多少钱都要拍下了。”

陈二抚着杯沿，若有所思，“都知道那套公寓是已故影后旧宅，溢价太高，名气大于实际，那么小又没人真去住。除了莫家人和影迷，谁会花钱当这个冤大头啊？也就蒋衡了。啧，这么多年都没死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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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短暂沉默后，霍斯承状似无意开口：“听说，你去看了的隋文路出售的那套公寓。”

他眉眼浅淡，修长白皙的指沿着手中打火机的纹路摩挲过一圈，目光无焦距地落到远处，“如果缺钱的话，可以先走我账户。”

“或者，用我帮你拍下来吗？”

莫夝欢愣了下，“……”现在是个人都看出来她穷了。

这是来自前任的临终关怀吗？真看不出来，霍斯承这个没心没肺的还有当一个二十四孝好前任的伟大梦想。

她趁早扼杀了他的梦想，“不用了，我有来钱的途径。”

结果，没想到往常跟她说两句就扯借口“要忙”的人，今天跟个复读机似的，顿了一下，追问道，“哦？哪个途径？”

哪个途径？她还能有哪个途径？